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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少年遊

她,徐謹禮聲音低沉溫吞:“好眠,苓兒……”

&esp;&esp;聽見這聲,尾巴耷下去,苓蘢嘟囔:“這麼快就睡嗎?親一下也不行嗎?”

&esp;&esp;徐謹禮沒應她,也沒說不行。

&esp;&esp;苓蘢抬頭,攀著他的手臂循上去,在那薄唇上輕輕落下一吻,看徐謹禮沒有反對,便想繼續吻上去撬開他的牙關。

&esp;&esp;被徐謹禮捏著她的臉,和她拉開距離,眼神先落在她的唇上後看著她的眼睛:“你想要靈息可以,別的不行。”

&esp;&esp;“行,那就要靈息。”

&esp;&esp;含住他的唇不鬆口,苓蘢趴在他胸膛上,尾巴翹起晃晃蕩蕩。起初規規矩矩唇貼著唇,苓蘢抬眼發現徐謹禮不看她,帶著點調皮勁去咬他,嬌哼著弄出響聲來,非要他聽見。

&esp;&esp;沒多久就被徐謹禮捏著後脖頸拉開距離,他緩緩睜眼,語氣帶著厲,神情不像是訓她,卻像是拿她沒辦法:“非要調皮是不是?”

&esp;&esp;苓蘢不怕他,眼神滴溜溜地在他臉上打轉:“對啊,那你要怎麼教訓我?”

&esp;&esp;猜想他會不會忍不住,苓蘢伸手去解他衣上的繫帶,想要他像昨日那樣凶地壓過來,身體力行地給她點顏色瞧瞧。

&esp;&esp;徐謹禮包住她的手,握在手心,看出她在想什麼,笑了笑:“回去把《北斗經》抄十遍,抄完拿給我看。”

&esp;&esp;“你!”苓蘢氣得耳朵和尾巴都高高豎起,面色漲紅,“你明知道我最討厭抄經書!我回去不要和你睡了,哼!”

&esp;&esp;說完團進被子裡,轉過頭還輕踹了徐謹禮一腳。

&esp;&esp;徐謹禮由著她,只是笑,隨意躺著看著窗外的月色漾進來,勻在身上。

&esp;&esp;他的手移向心口那處,摸著外面感覺不到。

&esp;&esp;這幾日,他心口的玉愈加發燙,似灼燒。渾身筋脈因此寸寸炸開般陣痛,身上靈力都被靈玉吸著。玉吊著他的命,他也用命養著玉。那玉被嵌在他的胸膛裡,偶爾燙得受不了的時候,他恨不得把它挖出來,想就這麼闔眼算了,手每每放到心口,想了想自己尚有俗事未盡,又放了下來。

&esp;&esp;或許是這幾日做了不該做的事,這種痛楚比以往每一次都要來得猛烈。他剛剛捏開苓蘢的脖頸,是因為喉中已開始泛上腥甜,不想她察覺,拉開苓蘢又咽了回去。

&esp;&esp;徐謹禮舒出一口氣闔上眼,眉頭緊蹙,睫毛微顫,盼望著儘快就此睡去。

&esp;&esp;第二日回了宗門,苓蘢就被徐謹禮拎去書房坐在案邊,《北斗經》遞到她面前。

&esp;&esp;筆墨紙硯都準備妥當,把筆放到她手中,徐謹禮替她翻開第一頁,說道:“申時我來查。”

&esp;&esp;苓蘢不幹了,沒想到他會真讓自己抄經書,尾巴冒出來氣得亂扭:“我不要寫。”

&esp;&esp;徐謹禮低頭看她,神色淡然:“那你想幹什麼?”

&esp;&esp;苓蘢不說話,抬頭看著他,眼裡水汪汪的,在委屈。

&esp;&esp;“苓兒,你是不是覺得,有了取息之術和那採陰補陽的法子就不用再像從前那樣修行,大可就靠這兩樣煉下去?”

&esp;&esp;“不行嗎?”

&esp;&esp;“你若是隻狐妖便可以,但你是靈狐,日後要昇仙,便不可。這兩條捷徑是可以讓你現在靈力突飛猛進,覺得日日修行不過如此,何必如此費心,不如多消遣、及時行樂。”

&esp;&esp;“本來就是啊。”苓蘢不覺得這樣有錯。

&esp;&esp;“你的靈力在變得豐厚沒錯,但你能控制好嗎?從前是多大的瓶子裝多少水,現在呢?你的靈力在外溢,你收得住嗎?”

&esp;&esp;被點中了事實,苓蘢不吭聲。

&esp;&esp;“哪日,等你的靈力超過你身體能承受的界限,就是你吃苦還債的時候。那時再想打坐、練劍,可就來不及了。”

&esp;&esp;“可是我的第二條尾巴就是這麼修來的啊……”她小聲反駁。

&esp;&esp;“那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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