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那就是公平,公平,還是公平。
無論是吃饅頭,窩窩頭,還是瓜子花生,哪怕是鹹菜乾,那也都是有數的。
“啊,爸,我還沒有吃出來是什麼味呢,我能不能再吃一個?”
閻解放傻了,他還以為今天晚上可以鑽老頭子的漏洞,沒有想到薑還是老的辣。
“不行,想吃的話自己找人協調,我和你媽的這一份別想!”閻埠貴無情的說道。
作為閻家的掌門人,那必須對閻家所有人負責,所以有的時候顯得很是無情。
閻解放看了一眼閻解成,閻解成直接伸出了右手,意思不明而喻。
再看向閻解曠和閻解娣,兩人飛快的將自己那一份倒到碗裡,然後警惕的盯著閻解放,閻解放直接傻眼了。
“解放,你自己的吃完了,就不要盯著別人得了,明天我再帶回來就是!”閻解成笑著說道。
他現在上班了,雖然每個月要給家裡交伙食費,但是話語權大大的增加。
“大哥,你們農場還要不要人,刨土豆我在行呀,實在不行,工資我也可以少要一點!”閻解放哭喪著臉說道。
最近他實在是餓壞了,跑去打臨時工,不過扛麻袋的時候,頭暈眼花,差一點摔倒,嚇的他再也不敢去了。
這為了賺點口糧錢,把命搭上了,那可就划不來了。
他聽閻解成說過,那在農場幹活,天天吃得飽不說,還有肉吃,他都快饞死了。
“解放,你還是算了吧,農場的活你幹不了,我也是運氣好,去的早!”閻解成想了想說道。
主要是農場幹活那幫人是瘋子,從天還沒亮幹到天黑,中午吃飯的時候,揣起幾個大饅頭,乾的比誰都有勁。
還有那工資,聽說他們全部都沒有工資的,每天好像給他們幾斤糧食,具體的他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