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旭呀,你可回來了,媽被人欺負慘了,還有你那不守婦道的媳婦,天天在外面勾三搭四的,禍害呀!”
賈張氏一口82年的老怨氣,噴射而出,噴的賈東旭滿臉的口水,邊上的人都趕緊躲開。
賈東旭也是聽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有人惦記自己的媳婦了,他感覺自己的頭上綠油油。
“賈張氏,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可是什麼都沒有說!你這麼大的年紀了,自己不知羞恥的找婁曉娥要饅頭,人家不給你就恨不得搶了!”
一看邊上五六個鄰居都是軋鋼廠的,李衛國連忙看向賈東旭和易忠海,辯解道。
剛才就是逞一時口快,現在這麼多人在這裡,可不能瞎說了,到時候傳了出去,自己可就成了大笑話了。
“你剛才說了,你有喜歡的人了,我還知道,你這不是說秦淮茹那不知羞的,你是在說誰?”賈張氏罵道。
她看到賈東旭回來了,還有易忠海也在,心中也有了主心骨,不再哭哭啼啼的,反而指著起來。
“賈張氏,您說話得有證據,這空口白牙的胡說可不行!”李衛國否認道。
也就是秦淮茹不在,不知道他聽到了她說的話,以後還會不會幫賈家養兒子。
“剛才這前院的人都在呢,大家都聽到了,老胡那口子,你說剛才他是不是這樣說的?”
賈張氏環顧四周,發現都是跟自己吵過架,還不好惹的主。
最後看向了胡李氏,也就是胡嬸,性子軟,好說話,賈張氏認為她會老實回答。
“我不知道,我剛剛才出來,就看到你找婁曉娥要饅頭!”胡嬸臉上微微一紅,然後搖頭說道。
她是性子軟不假,但是她不傻,自己家孩子還小,說不定以後進廠還要找李衛國幫忙,她才不會得罪他呢。
更何況這個賈張氏,上次那麼說她,氣的她傷心了好幾天。
“胡李氏,你個怎麼能說這昧良心的話呀!”賈張氏又嚎了起來。
“一大爺,你趕緊管管你家徒弟的老媽吧,天天罵東家,懟西家的,時不時的還借點不會還的飯票,這四合院都快被她攪合散了。”李衛國看向易忠海說道。
這個易忠海疑似將劉光齊送走了,李衛國現在對他還是有些顧忌的,就怕他給自己惹出麻煩來。
生命威脅啥的倒是不會,就怕他亂傳訊息,散播小作文,又或者背後說你壞話呀。
雖然你不怕這樣,但是天天噁心人呀,特別是遇到熟人你還得解釋,解釋了就更加讓人誤會了。
“李衛國,你敢摸著你的你良心說說,你對我媳婦就一點想法都沒有?”賈東旭猛的站起身來,問道。
如果不是知道打不過李衛國,他都想和對方拼了。一個傻柱,一個李衛國,實在是欺人太甚!
“賈東旭,你聽你老媽天天胡說八道,連自己媳婦都不相信嗎?還是說你一直都在懷疑你媳婦?”李衛國反問道。
這個問題怎麼說呢,喜歡是真的不喜歡,但是一點想法都沒有,這個自己也不敢確定呀!
這個賈東旭還挺聰明的,知道讓自己摸著良心說。
“好了,不管怎麼說,賈大媽這麼大年紀了,是你的長輩,連我都要喊一句老嫂子,你怎麼能一口一個賈張氏呢,你這也太沒有教養了。”
眼看徒弟說不過人家,易忠海只能親自下場了。
“一大爺,長輩也分德高望重和卑鄙無恥,無德無行,對待前者我自然尊敬,對於後者,我不打人就不錯了!”李衛國不爽的說道。
這個易忠海,還想給自己上強度,自己可是社大畢業的。
“不管怎麼說,罵人就是不對的,做人要留口德。拋開事實不講,你今天難道就一點錯都沒有嗎?”易中海問道。
好一個易中海,他剛一說完,那邊上還真有傻缺在低頭思考,真是帶節奏的一把好手。
“一大爺,你不用說那麼多,不行,今天這事咱們去街道評評理,再不行,咱們去讓廠保衛科處理,還有那些借給賈家東西的人,也都一起走著,如果我有錯,認打認罰!”李衛國一點都不留情面的說道。
果然,聽到他的話後,那些有同情心的人馬上又憤怒起來,這賈張氏好吃懶做,就不當為人呀。
“賈張氏,你借了我家四兩飯票,說過幾天就給錢,這都半個月了,你不會不想給了吧?”
“你家才四兩,我們家可是二斤多,都好幾個月了!”
“我們家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