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聽得見，姑。”羅麥的眼淚撲朔朔地流。

&esp;&esp;啪。

&esp;&esp;“那你哭什麼，打錯你了？啪，打錯了也給我受著，啪，手放背後，擋什麼？”

&esp;&esp;啪——

&esp;&esp;極響亮的一掌。

&esp;&esp;羅麥有一瞬間眼前發黑。

&esp;&esp;耳邊響起羅秀珍的怒吼：“問你呢，又不知道回答？屢教不改？”

&esp;&esp;羅麥雙手背後，任眼前人影旋轉，回答：“沒打錯，我不擋了，我知道錯了，會改，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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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還有一個問題呢？”羅秀珍故意為難。

&esp;&esp;羅麥的臉頰已經麻了，她回想羅秀珍說的話，回答：“我會回答姑問的每一個問句的，姑。”

&esp;&esp;啪。

&esp;&esp;“不長記性只會讓你吃苦，懂嗎？”

&esp;&esp;“懂，我一定長記性，姑。”羅麥滿面淚水，雙頰紅腫，指印重迭的部分浮現紫印。

&esp;&esp;羅秀珍放過她的臉蛋，拇指和食指捻起她胸前剛剛開始發育的、青澀的乳頭。

&esp;&esp;她讓她站好，手背後，雙腿分開，面對著羅路元。

&esp;&esp;羅秀珍一邊拽拉她的乳頭，一邊對羅路元道：“現在這還有點小，但也可以上針刑，你去把針和肛塞拿來，我今天教你怎麼用。”

&esp;&esp;羅麥不敢想象針這種東西會怎麼用在她身上，胸前被拉拽、扇打的乳頭已經足夠痛，若再被針扎……那會壞掉的。羅麥怕得直抖，她哭泣：“求求你，我以後一定會聽話的，姑，別把針用我身上，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不聽你的話了，我會乖的，我是乖孩子，我會很乖的，求求你。”

&esp;&esp;羅秀珍在她女兒身上見過太多這樣的哭泣，求饒，對此早已免疫，知道即使哭得再慘，也只是她們的手段而已。她們這個年齡的孩子，太知道怎麼試探大人的底線，博取大人的心軟了。不一次治服她們的話，只會讓她們下一次繼續挑戰規則的邊界，直到大人認輸。

&esp;&esp;那是絕對不容許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