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瑪麗·艾德勒#的活動發起讓不看電視劇的人也注意到了這部電視劇,而這部電視劇海報上的唯一一個人正是黑茲爾·考特。當人們談論起這類事情,配圖也很大機率是黑茲爾的劇照。
而網飛也趁熱打鐵,在電視劇的海報做出好幾個帶黑茲爾臉部的版本,並在上面打上#我是瑪麗·艾德勒#的tag,貼在了各個人們能經過的地鐵裡、巷子裡,廣告牌上……
黑茲爾現在只要出門,就能看見自己的臉。雖然上面打著巨大的字,可並不耽誤別人看得清五官認出黑茲爾就是海報上的瑪麗·艾德勒。而黑茲爾就像是和查德說的那樣,拒絕一切簽名,就這麼漫步在洛杉磯的街道上。她很享受成名的感覺,如果她說自己不在乎這些那當然是違心話,只是不同的是如果她沒有名氣,也能堅持演戲這項事業。
沒想到黑茲爾這麼快大臉貼滿整個街頭的查德這幾天有點崩潰,他想了一晚上自己應不應該在這個節骨眼約黑茲爾出去。他考慮了半天想不到利只能想到弊,最後乾脆不想了,遵從自己的內心,於是他在今天約黑茲爾出門喝個咖啡。
只是喝個咖啡,別多想。
喝個咖啡這種舉動對洛杉磯的狗仔來說可不能隨便說是什麼緋聞,但也足夠能拍上幾張照片寫上照片描述:“查德·墨瑞和黑茲爾考特私下在xxx喝咖啡”。
“我才剛坐在這不到一分鐘,我就已經看見了三個舉著攝像機的狗仔了。”黑茲爾對著端來咖啡的服務員微笑,然後對查德說,“估計等你約女孩出來很久了吧?”
查德之前的戀情就是因為被狗仔抓拍,然後被捅得人盡皆知,讓查德的經紀人痛罵了他三天三夜。
“誰說那三個裡沒有因為你來拍的?”查德喝了一口咖啡,因為太苦而皺起了眉頭,趕緊拿起旁邊的糖罐子往裡倒了點糖,“你難不成是一路閉著眼睛走來的?是誰的臉貼在大街小巷?”
“那麼你約我出來是為了說這些的嗎?”黑茲爾挑眉。
查德的表情和動作都頓了一下,耳朵尖紅了一寸,小聲說:“所以我才更希望選在一個更隱蔽的場所啊……”他哪知道到了這結果這咖啡店沒有包廂裡面還都坐滿了,自己和黑茲爾只能坐在露天的走廊裡啊。
“你說什麼?”黑茲爾沒聽清。
“我說——這就是為什麼我希望能在一個更隱蔽的場所!”查德重複了一遍,這次他稍稍提高了一些音量。
黑茲爾點點頭,故意問道:“那你有什麼話是這不能說的嗎?”
怎麼這時候裝傻?
查德被黑茲爾的反應弄得都有點著急。他發現自己在黑茲爾面前總是會著急,不是那種生氣的著急,是那種被抓住尾巴的急。
“我、你、哎——能別逗我了嗎?”他長嘆一口氣,再看黑茲爾的臉上憋笑的表情,哪裡還能不明白自己又被耍了?
“不能。”黑茲爾說,“但是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那你……”
“可我不喜歡偷偷摸摸地談戀愛,所以如果你真的有意,那就得證明給我看。”黑茲爾此時語氣變得強硬起來,用那雙灰色的眼睛盯著查德,一副不可動搖的模樣。
查德看著黑茲爾的面龐,看她那清澈的灰色雙眸,看她棕色的髮絲。二人坐在店外,初春的洛杉磯白天溫度剛剛好,一陣風吹過帶起黑茲爾的頭髮,髮絲舞動之時遮住她的面容和眼眸,帶來一陣清香。查德的視線慢慢轉移到了她的唇上,那唇沒有塗抹口紅,鋒利的唇形呈現自然的粉紅色。
“這可是你說的——”他說完,把臀部從椅子上抬了起來,隨後傾斜身子,手抵著咖啡桌,越過上面的兩杯咖啡親吻黑茲爾的唇瓣。她的唇還帶著咖啡的苦味,查德並不喜歡比較苦的咖啡,可這在此時他完全可以忍耐。此時他能聽見有一個方向傳來了一些噪音,想必是那三個狗仔此時正舉著相機瘋狂按快門。等他重新坐回椅子上,只見黑茲爾非但沒臉紅,還氣定神閒又喝了一口咖啡時,他繃不住了,“所以?”
“還算過關。”黑茲爾說。
查德覺得黑茲爾簡直是魔鬼。如果她不是魔鬼,那這些反應一定是演的,一定是強裝鎮定!為什麼他會有一種被調戲的感覺?眼前這個是剛滿18歲的少女是吧?不是什麼能變成少女的老巫婆吧?
“然後呢?”查德伸了一下脖子,相當無助。
“什麼然後?”黑茲爾說著,不再逗查德,伸出手摸了摸他金色的短髮,“不逗你了,你證明成功了,過關了。”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