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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但這個動作好像突然刺激到了宋言酌,他突然整個人貼上來,一隻手把池鈺被綁住的手壓過頭頂,一隻手按住池鈺的腰,溫熱的唇含住他的喉結,含糊又委屈的開口:“別躲我。”
&esp;&esp;“沒……沒躲。”
&esp;&esp;池鈺喘息有些急促,身體的溫度都在上升,宋言酌說話時舌頭刮蹭著他的喉結,實在是——
&esp;&esp;“阿言,別親……別親這裡。”
&esp;&esp;“你是不是噁心了?”宋言酌突然無理取鬧起來,譴責的看著池鈺,哭紅的眼突然又蓄起了一層薄薄的水光:“是你讓我這樣的,你不許噁心!”
&esp;&esp;“沒有,不是噁心”池鈺解釋著,輕哄著:“是很癢。”
&esp;&esp;“真的嗎?”
&esp;&esp;“真的。”很癢,又麻又癢,癢的腺體都在發熱了。
&esp;&esp;池鈺絲毫意識不到此刻被宋言酌按著手掐著腰沒有任何反抗能力,隨時有可能被拆吃入腹的人是自己。
&esp;&esp;池鈺溫柔小意的哄著宋言酌,像是沒有任何原則和底線的家長。
&esp;&esp;宋言酌的吻繼續落在頸窩,喉結,鎖骨的時候池鈺都害怕宋言酌再傷心,忍著癢和麻,一句話不敢再說。
&esp;&esp;“哥哥,”宋言酌看著池鈺的腺體,痴痴的道:“你好香。”
&esp;&esp; 阿言,你總該要知道自己在吻誰
&esp;&esp;池鈺被吻的意亂情迷之間猛的聽到這句話,腺體處噴灑的炙熱呼吸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但是oga 對於腺體的本能保護讓他失聲開口:“別親腺……唔”
&esp;&esp;池鈺阻止的話還沒說完,腺體就被溼軟的舌尖舔舐,頃刻之間渾身如同過電一般的麻軟。
&esp;&esp;池鈺難耐的揚起脖頸,一直睜著的眼睛終於顫巍巍的閉上。
&esp;&esp;視線見不到光的時候,其他的感官就會更敏銳。
&esp;&esp;池鈺清楚的感覺到宋言酌的舌尖有多燙,按著他後腰的手也變得更用力。
&esp;&esp;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所有的身體變化都在一瞬間被探查。
&esp;&esp;他的變化,還有——宋言酌的變化。
&esp;&esp;是情慾瘋狂的滋生時身體的本能。
&esp;&esp;“哥哥,哥哥,”宋言酌不停的叫:“好奇怪,我又變奇怪了。”
&esp;&esp;宋言酌說著,動了動壓住池鈺的腰。
&esp;&esp;滾/燙的。
&esp;&esp;池鈺大腦一片空白,咬著唇壓住喉嚨裡的低吟,讓自己不至於太過失態。
&esp;&esp;池鈺想,原來是這種奇怪。
&esp;&esp;又覺得本來就該是這種奇怪。
&esp;&esp;就像他發現喜歡宋言酌的那個晚上,也是滾燙炙熱的一夜。
&esp;&esp;無措的,慌亂的,不由自主的。
&esp;&esp;宋言酌不停的在池鈺的腺體流連,濃郁的玫瑰香再也不受主人的控制,從他的舌尖瘋狂的散出,順著他的口腔像是要催破軟嫩的皮肉鑽進血液裡。
&esp;&esp;“阿言,”池鈺壓不住聲音,在理智沉淪的前一秒躲開了宋言酌的吻:“我是誰?”
&esp;&esp;“哥哥,”宋言酌喉結滾動,小聲說:“是哥哥。”
&esp;&esp;“不對,再說一遍我是誰?”池鈺又問,眉眼低垂,帶著些情/色的意味,瀲灩的桃花眼蘊著一層薄薄水色,抬眸之間攝人心魄。
&esp;&esp;明明手還被束縛壓在頭頂上,可就是帶著居高臨下的矜貴。
&esp;&esp;像是神明在俯視他的信徒。
&esp;&esp;宋言酌痴痴的看著池鈺,急的仰頭就去親,卻又被池鈺輕飄飄的躲開。
&esp;&esp;宋言酌的吻落在了池鈺的下巴處。
&esp;&esp;池鈺臉上沒有表情,可又似乎滿目情潮,哄著誘著:“阿言,你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