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自己就破了。

這麼簡單麼？

“這為什麼與我想象中的九天不一樣呢？”天曦愣了愣。

給他們整的不會了。

與天曦在一個戰場的羽飛，也陷入了沉思。

羽飛是十三個紀元之前，剛剛加入黑暗，但是，加入黑暗之前的記憶全部都存在，人格也在。

他忍不住回想起來了，十三個紀元之前，九天十地爭相犧牲，浴血奮戰，逃兵？

從來沒見過後退半步的逃兵，甚至自爆晚了，都要為之內疚。

羽飛當年和陳真武並肩作戰，就因為羽飛快了一秒鐘，衝進了黑暗，而讓羽飛直到死都還是洋洋得意。

被救下來的陳真武，懊悔了無盡的時間。

那個時代的人們可歌可泣的故事太多太多了。

對比起曾經的時代。

唰！！！

羽飛一把抓住了最後逃跑的幾個姬家老祖，這幾個老祖痛苦的在羽飛手上掙扎著。

“你們為什麼放棄了這個陣法，雖然很難抗衡大帝，但是抵抗黑暗還是有作用的。”羽飛怒聲道。

作為黑暗中的無上仙王，羽飛實力很恐怖，人格幾乎完美的保留，即便是背叛了九天，但是對羽飛來說，九天也是值得敬佩的。

尤其是陳真武用命擋了十三個紀元的黑暗，來守護的九天，更應該是可歌可泣，最不濟，也應該抵擋一下。

但為什麼，你們擋都沒擋一下，就跑了？

這就是陳真武守護的九天，這就是他曾經欽佩和曾經因為是九天的人感到榮幸的地方？

“大家都跑了，我們維持陣法有何作用？”一個姬家老祖理所當然的回答。

“踏馬的。”羽飛破口大罵：“你們一群貪生怕死的畜生。”

鼠輩，僅僅是十來個紀元沒見到，結果整個九天都成了鼠輩？

曾經的熱血麼？

“你們那麼強大，女帝都給你們打跑了，我們在這不是找死麼，跑不是應該的，這怎麼能是貪生怕死。”另一個姬家老祖也是理所應當。

“陳真武守護了那麼久的九天，結果就是你們這樣一群畜生。”羽飛怒火沖天，好生氣。

和陳真武為敵，那是順天而為，理念不同而無奈做敵人，作為曾經的戰友，朋友，知己，現在的敵人，羽飛被殺了無數紀元，對陳真武卻沒有什麼仇恨，反而是越來越欽佩和崇拜。

陳真武是他的人生目標，他甚至為曾經和陳真武是戰友而一直為之自豪。

“守護？”

“真武守護我們？”

“別搞笑了，那不過是一個畜生罷了。”

“我們九天的畜生。”

“實為九天第一大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