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弄虛作假,他們這位詹森所長可更加討厭勾心鬥角的人,認為這對於神聖的研究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玷汙。
他有些難以置信地又詢問了一遍:“你確定嗎?”
“當然確定!如果我的判斷有誤,怎麼著也得還黃夢恬同學一個清白不是?”
她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吳教授心中瞭然,拿出手機撥打了詹森所長的電話號碼。
約莫五分鐘後,一個身穿白大褂,頭髮跟鬍子都已經花白的外籍老人便匆匆走了進來,他的身後還跟著幾個助理模樣的青年,很明顯就是剛剛才從實驗室裡出來的。
被人打攪的不悅還掛在臉上,以至於詹森所長一見到吳教授就厲聲厲色道:“吳,你剛在電話裡說有人疑似作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詹森所長。”吳教授剛才已經在電話裡簡短地介紹過情況了,這會兒又向他詳細地敘述了一遍,最後頗有些頭疼地道,“因為現在還不能確定黃夢恬的手裡到底有沒有答案紙,出於避嫌考慮,我跟tiffany就都不適合來做這項檢查工作,所以才想到了麻煩詹森所長您。”
“哦?”詹森所長詫異地揚了揚眉,對於有人作弊這事兒,他似乎提不起多大的興趣來,但卻用一種十分津津有味的眼神地盯著宋思阮,“是你向吳舉報,說有人公然在考場上作弊的嗎?”
“沒錯,是我。”
宋思阮回答得不卑不亢。
既不給人一種盛氣傲然的感覺,也不會讓人覺得,面對上位者她的氣場就會矮去一大截。
像是一株安安靜靜綻放在那裡的蘭花,任誰也不能影響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