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了好幾天沒洗,看上去依舊是一副落魄至極的屌絲樣。
這身打扮,可以為他在顧芷菱那邊爭取到不錯的價格,如今自然也可以在這些記者跟市民面前博取到同情與信任。
他走到一個正中間的位置,清了清嗓子開始發言:“感謝到場的各位記者朋友,還有熱心市民,願意來聽我這個小人物說話,這段時間以來,我們家裡發生了很多事情,我老婆過世了,老丈人也因此大病了一場,至今都還躺在床上起不來,可以說,我頭頂上的這片天都要塌了呀!只不過有些話,我還是要親口說出來,一是免得其他患者被那些亂七八糟的資訊給誤導,這二嘛,也是想替研發植物人喚醒藥的那個機構討回一個公道。”
他頓了頓,刻意拔高聲音也放慢了語速,就怕那些人會聽不清似的:“其實我老婆,不是因為吃那個藥才死的!”
這話一出,頓時在人群當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要知道,雲奎藥劑研究所跟詹森研究所因為這件事情已經快要爭破頭了,兩邊都在揪著患者服藥之後的死亡率而爭執不下。
而劉長興的妻子,又是他們當中比較特殊的一個。
因為她是服藥之後最先死掉的那個,如果她的死亡另有隱情,那麼其餘十四名服用過植物人喚醒藥的死者,說不定死因也有待探究。
在場的市民當中不乏有親屬成為植物人的,忍不住開口向他詢問:“如果你老婆不是死於雲奎藥劑研究所研發出來的那種植物人喚醒藥,那她究竟是怎麼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