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探向了男人腰間的皮帶:“也對,雖說懷胎十月的是女人,但要憋過這十個月的男人同樣也很辛苦,為了避免顧少到時候鬧出什麼孕期出軌的新聞來,我確實是該想法子好好取悅取悅你來著。”
她分明說著再溫順乖巧不過的話,可那一雙眼睛裡面,卻滿是不服跟隱忍的情緒。
顧危城也不言語,就這麼冷眼看著宋思阮用極其緩慢的動作解開了自己的皮帶扣子。
“啪嗒”一聲——
被解開的高檔西褲下似是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
這種認知嚇得宋思阮在一瞬間內本能地縮回了手,她是膽大妄為不假,但讓一個活了兩世還沒跟男人有過任何親密舉動的“老古董”來做這樣的事,原諒她實在是沒有這個心理準備。
縮到一半的手被人猛地攥住,顧危城稍稍一用力,便將宋思阮又重新拉回到自己的懷裡。
她的雙腿分開坐著,腿根似是還觸及到了剛才蠢蠢欲動的那個東西,她慌亂得不行,偏又掙脫不掉,只能漲紅著臉咬牙瞪他:“顧危城,你……”
“剛才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說要取悅我嗎?怎麼現在知道怕了?只可惜晚了點兒,宋思阮,我想要的女人無論如何都逃脫不掉,即便她有這個心思,我也會徹底替她斬斷掉!”
話落,顧危城直接俯身吻住了宋思阮的唇。
涼薄的溫度,帶著風捲殘雲般的氣勢,讓宋思阮一時間覺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這個男人是瘋了嗎?
上次她脫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他都能做到完全無動於衷。
為什麼這一次,好像是鐵了心地要把她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