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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死而復生的亡妻

留下淡雅清香,好似踏著輕雲,輕盈飄逸,猶如仙子般下凡漫步於人間,眨眼間就來到他們的面前。

弧領對襟白衫繡著表面覆蓋著蝴蝶翅膀般花紋顏色豐富多樣綻放的六出花,下著刺繡紅石榴裙,紅裙暈染出輕柔嬌美的聘婷韻致,紫白卷丹花紋披帛披蓋於頭遮擋住她的容顏。

李承澤微微傾身,眉眼間帶著一絲不安,注視著被披帛遮住只露出眼眸的她,雙眼中彷彿又著深不可測的情感,一如夜空中的星辰,專注而真摯,彷佛整個世界都凝聚在這一刻。

遙遙相望,她的眸子帶著一抹淺淡的笑意。

彷彿一簇烈火,轉瞬之間銘於心頭流入血脈,滋生出瘋長的藤蔓,將他牢牢困於方寸之間。

李承澤死死的扣著手指的花盆,眼眶微微泛紅,明明氤氳著水霧,卻又像深沉霧靄遮擋其中,如淤泥滿塘的死水,整個人鍍了一層破碎的淒涼感,即是歡喜又是害怕這是黃粱一夢。

三元,是我的三元嗎?

“翩若驚鴻,宛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範閒眼裡閃過驚豔,想也不想,脫口而出。

李承澤眼眸微眯,眼若寒芒,冰冷寒意覆蓋上,殺機洶湧。

李承澤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瞥了一眼範閒,帶著毫不掩飾的嘲弄和譏諷。“又是盜竊抄襲哪位詩人呢?”

範閒臉一黑,想到半年前祈年殿宴會上的事,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他想說並不是抄襲,只是借用而已,可誰信呢?

“誰是抱月樓東家?”她收回視線,進來到現在她終於開口了,輕軟的聲音像是江南最纏綿的風,透著股清甜。

為什麼不看他?黑眸裡燃燒著病嬌的烈火,李承澤死死的扣著花盆,剋制著體內熱潮的湧動,三元,為什麼不看我?

沒有人比他更熟悉三元了,是他的三元,可是為什麼不和他相認?難道三元最愛的不是他了嗎?

李承澤瞳孔微沉,看向範思轍的眼神蘊含著嫉妒的危險訊號,宛若一頭嗜血的野獸,在尋找著獵物,給人極大壓迫力。

範思轍被嚇得哆哆嗦嗦,小心翼翼硬著頭皮走上前。“是我,可我...”

“砰——”範思轍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不知道她身上從哪藏的板磚掏出來狠狠的開瓢,鮮血飛濺,範閒條件反射的捂著頭,這熟悉的一幕好像在哪裡見過。

“砰——”她又是狠狠一砸,鮮血飛濺到旁邊的柱子上。

“是就是,我不想聽你的解釋。”

“┗|`o′|┛嗷~~”範思轍捂著鮮血如柱的腦袋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著。

頓時讓病態瘋魔的李承澤瞬間清醒過來,對味,就是這個味,果然是他的三元。

李承澤不敢想象要是剛才衝過去質問怕是也會被開瓢,想清楚之後李承澤乖巧的退後,衝她露出我很乖巧聽話的笑,眼神亮晶晶帶著邀功的意味在裡面。

範無救只覺得頭皮發麻,環顧四周看看有沒有半夏的身影。

“姑娘是否...”範閒自然不可能讓別人打弟弟,立馬衝上去,卻被她橫腿掃過,如同秋風掃落葉般蘊含著殺機,要是被踢中一定會吐血的,範閒連忙雙拳抵擋,可誰知她聲東擊西,拿著沾血的板磚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砸向範閒的頭。

“砰砰砰砰——”

卻被她其疾如風,其徐如林,手都砸出殘影來,等他們回過神時,範閒已經滿頭是血的倒在地上和範思轍哀嚎了。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緘默無聲,每個人臉上都籠罩著一層濃郁的陰霾,就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被她一板磚拍過來。

她看著手裡裂開的板磚,語氣帶著一絲惋惜。“廢物,真是不經打。”

也不知道她說的是板磚還是地上的難兄難弟。

她丟開板磚,輕輕掀起眼皮,漠然地掃視著地上哀嚎呻吟的倆人,好像螻蟻般,高傲的姿態令人忍不住生出一絲臣服之心來,面無表情的一腳踹飛擋路的範閒和範思轍,“擋我者死!”

李承澤嚥了咽口水,三元應該不會這般對待他的,對吧?

“砰!”整個雅間都被震動了,柱子裂開一直到房簷上的橫樑。

她走過去落座於榻上,把琵琶放置一旁,理了理裙襬,周身流露出的淡然雍容氣質,散發著一股不可抗拒的氣息,掃視了在場眾人一圈後,目光落在不遠處抱著花的李承澤身上。

“殿下~”

微笑如春風拂面,她的眼中流露出如同溪流般延綿不絕的柔情,衝他眨眨眼,那雙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