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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醉酒貓貓的胡言亂語

範無救覺得沒有哪個下屬比他做的盡職盡責了,當差的時候不僅要遭受戀愛腦殿下時不時回憶亡妻,還整一些虛頭巴腦不切實際的事,根本就不好好把心思放在正事上。

有時跟不上殿下的腦回路還被威脅嘲諷,範無救覺得沒有人比他更加悲慘了,謝必安不在,他艱難的撐起了這個家。

真是錢難掙,屎難吃,書難讀。

範無救沒有一刻是不迫切謝必安回來的,也總算是體會到了謝必安操心的老媽子的那個心態。

範無救實在是搞不懂殿下的腦回路,這好不容易日思夜想的醫仙,雖然換了個馬甲,但好歹人活著回來了,可不知道這是不是殿下這一年多來壓抑的不正常瘋勁憋在心裡久了,就這麼發起瘋來把人給趕走了。

煩死了!範無救每天都在盡力的維持著這個家,至於殿下的話...算了吧,有時候可以不聽。

有一種噩夢叫做半夏的太奶拳,即使人不在京都,那種如影隨形的噩夢讓範無救在殿下發瘋的時候提心吊膽,生怕從哪個角落裡冒出來給他一頓太奶拳。

把三元氣跑了接不到人,回到府上的李承澤氣的想砸東西。

“她居然真的走了!?”

範無救把花藏到了安全的地方,以防殿下摔了,躲在安全的角落等候命令。

“殿下,是你自己把人趕走的!”

“她對我甜言蜜語的時候,可不是這般冷漠。”誰知李承澤根本就聽不進去,拿起畫卷開啟,更加來氣了,上手就要撕了畫卷。

“殿下,使不得!”範無救大驚失色,立馬飛撲過去從李承澤手裡奪走,順便把一筐畫卷也給抽走。

“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李承澤心裡的怒火噌噌往上竄。

“你是誰的屬下?怎麼胳膊還往外拐?”

範無救命人把有關微生三元的物品全部給搬走,就連李承澤身上掛著令牌和十八子全都薅走。

“自然是殿下的,不過半夏的太奶拳比殿下更有威脅。”

範無救掃視了一圈發現沒有遺漏之後,與李承澤拉開距離防止等下被打,冷著臉聲音平淡聽不出一絲情緒,甚至還帶著一絲麻木。

“殿下,你也不想事後和好的時候被趕出來的,對吧?”

李承澤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眼裡閃過一絲尷尬,一拂袖轉身,一屁股坐在鞦韆椅上,像是沒有安全感,整個人窩成一團。

出去外面浪蕩回來的桑葚和三七“噠噠噠”的跑進來,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勁,剛想邁著爪爪離開,卻聞到熟悉的氣味,兩雙眼閃閃發光,一個跳躍跳進李承澤的懷裡,鼻子在李承澤身上嗅嗅嗅。

“喵喵喵!”是主人的氣味,主人還活著,桑葚高昂的聲音也讓三七更加興奮起來了。

“喵喵喵!”主人呢?主人在哪?

被兩隻貓包圍的李承澤,大手一揮把它們摟在懷裡,臉埋進它們毛茸茸軟乎乎的粉粉肚皮上。“你孃親不要你們了,她連我都不要了。”

桑葚不滿的用粉嫩的爪子抵在李承澤臉上。“喵喵喵!”主人才沒有不要它們。

三七手腳並用抗拒著,“喵喵喵!”分明就是主人不要你。

範無救沒眼看,白誇殿下了,早知道他接謝必安的任務去北齊暗殺範閒了,總好比留下來受折磨的強。

被抗拒的李承澤更加傷心了,不管它們的掙扎,自顧自繼續哀怨道。“你孃親就是一個拋夫棄子的狠心冷血無情的女人!”

“她一定是在外面有別的野男人了。”眼神空洞而迷離,彷彿失去了所有色彩,只剩下無盡蒼白和破碎,李承澤不小心生扯三七和桑葚肚皮的毛。

“喵!”回應的是三七和桑葚淒厲的尖叫聲。

範無救腦門突突的,完了完了,謝必安回來會殺了他的。

根本不敢想半夏的太奶拳和謝必安‘一劍破光陰’的組合,可以想象有多絕望的範無救,快步走上前一把抱走被困住的三七和桑葚。

“殿下,這種話別讓孩子聽到,也別拿孩子出氣。”

範無救抱著三七和桑葚離開,不然指不定戀愛腦的殿下發瘋起來他一個人招架不住。

只剩下李承澤一個人孤零零的,眼神中充滿了孤獨和無助,彷彿被世界遺忘的角落,笑容中帶著一絲苦澀,彷彿是在嘲笑自己的脆弱和無力,高估了自己在她心裡的地位。

騙子,哪怕繼續騙他下去也行,為什麼不堅持?為什麼要對他有所隱瞞?

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