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不動聲色的挪動身體遠離他們,並且對太子他們投去同情的目光,你們死定了。
心裡很爽但不能表現出來的李承澤縮小存在感安靜的看戲。
她一步步的朝他們走去,寒光直射,徹骨的寒意,周圍的一切瞬間冰凍好似墜入冰窟似的。
“我豁達?”
“啪!”鎮紙狠狠砸向範閒的頭,頓時冒出鮮血,鮮血模糊了範閒的眼角,範閒雙手捂住腦袋,扭曲著臉,極其痛苦。
這一變故,讓林婉兒和葉靈兒下意識地捂住臉,把陳萍萍和侯公公都看呆了。
“我斤斤計較?”
她輕輕的蹲下身,在他們的注視下,望向一臉血看不清神色的範閒,她那張臉換上了無辜的笑容,一下又一下的砸在範閒頭上,鮮血猛地濺在她脖頸上蘊染開來,笑的越發明豔妖治。
“啊哈哈哈!那你們都這樣說了,那我親自坐實!”
她歪著頭,目標對準瑟瑟發抖的太子,衝他微微一笑。
“啪!”
“真心求娶?”她扇斷了太子地鼻樑骨,瞬間挺立的鼻子凹陷,太子疼的捂著斷裂的鼻樑,在地上來回翻滾痛苦的哀嚎著。
“納我做妾?”鮮血飛濺到她臉上的面具,就跟黃泉路上盛開的彼岸花,豔麗又致命,她笑容燦爛,下手更加狠打的太子五官錯位。
“不計前嫌?”她拽住葉靈兒的頭髮,狠狠的薅扯下來一大把頭髮,葉靈兒的頭皮禿了一大塊。
“與我做姐妹?”聽著葉靈兒慘絕人寰的尖叫聲,她揚起鎮紙狠狠的猛捶葉靈兒的胸。
動作優雅而致命,每一次出擊都是那麼的優雅,笑聲如同銀鈴,清脆悅耳,捶的葉靈兒的胸都凹陷癟下去了,她才鬆開手。
她反手拽住林婉兒的兩隻手臂,眼神中透著瘋狂,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我咄咄逼人?添油加醋?”
高抬著手,她拿著染了血的鎮紙狠狠一砸,頓時骨裂的聲音也敵不過林婉兒響徹雲霄的哀嚎。
她把鎮紙隨手一丟,視線落在侯公公手上還未宣讀的聖旨上,抽出聖旨漫不經心的擦拭著手上的鮮血,隨意丟到一邊去。
侯公公只覺得一陣冰冷的寒意從他的脊椎延伸全身,他覺得自己彷佛置身於死亡的陰影之中。
陳萍萍只覺得被人當頭一棒,一剎那瞬間臉色變成了灰色,這一切發生的這麼突然和意外,意外到讓陳萍萍連開口阻止的機會都沒有,眼睜睜的就這樣看她當面行兇。
她已經不能用瘋子來形容了!
陳萍萍在想,這四顧劍,這鍋他能背嗎?
“蒼天在上,我微生三元起誓,絕不自甘下賤給太子做妾,如若違背誓言,就讓太子,葉靈兒,範閒,林婉兒,不孕不育,兒孫滿堂皆是兄弟幫忙,夜夜纏綿病榻卻長命百歲,家財萬貫卻無藥可醫!”
這時,晴朗的天空頓時烏雲密佈,日光被藏在厚厚的雲層之後,漆黑如墨,給人來到了黑夜的一種深深的壓抑,有種幾乎透不過氣的窒息感。
一道閃電劃破黑夜,雷鳴滔天,轟地一聲,大雨傾盆而下,彷彿是在回應著她的誓言。
“醫仙。你是瘋了嗎?”
“哈哈哈~看來老天爺都站在我這邊!”
她身上的白裙,裙襬都被鮮血染成了紅色的,側眸看向陳萍萍,嘴角微翹,充滿著玩味地笑意,讓人看著顫慄不已。
“那你這樣說,我再贈與你們一份誓言!”
她走出門口,傾盆大雨彷彿把她隔絕開來,就連雨水都避著她,她轉過身面對他們驚恐的眼神,舉起手朝著天起誓。
“以詛咒之名,我微生三元向天地再起誓,若是他們因今日之事報復於我,我承受他們非人折磨痛苦,李家王朝必將江山易主。此咒非虛,天地共鑑,願其傷我之人早日入黃泉地府,永受十八層地獄折磨,直至灰飛煙滅!”
在她話音剛落,虛空赫然出現上一隻只厲鬼在咆哮嘶吼中,張開血盆大口,赤紅的銅鈴的雙眼俯視著地上的螻蟻,抬起一具具棺槨,不斷地拍打著,激起一陣陣腐臭的陰風,無根的雨水也被染成了血色,就連土地滲出的都是暗紅的血液。
李承澤:原來三元對他真的是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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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總結,爽嗎?這可是女鵝 已經開啟了瘋批模式,因為女鵝在鋪墊百鬼夜行,即便老登他們忌憚,不會輕易出手,但女鵝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