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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大殺四方

光放在場上還頑強活著的範若若身上,拿著染了血的鎮紙朝範若若走去。

“你剛才說什麼來著?我耳朵不是很好,再說一次~”

範若若害怕的手腳並用爬著遠離她,連嫂子說打就打,甚至當著太子的面行兇殺人,範若若是真的害怕了。

“你不要亂來,我哥可是範閒!”卻被半夏一把揪起來,堵住了去路。

她眼神輕蔑的審視虛張聲勢,死到臨頭還嘴硬的範若若,也不慣著,直接扇過去。

“啪!”

“範閒他算個什麼東西?”

“啪!”

“範閒對我有救命之恩?”

“啪!”

“讓我不要忘恩負義?”

“啪!”

“失了理智?”

她每說一句範若若就被扇一次,臉上的皮肉沒有一寸是完好的,深可見骨,就連臉上的骨頭都扇斷了。

李承澤和範無救面無表情的聽著一次又一次的清脆又響亮的拍打,已經麻木了,至於怎麼收場,李承澤完全不擔心,更多的是慶幸。

到是範無救有些苦惱,“殿下,我一個人也扛不來這麼多石碑啊!”

李承澤聽到範無救的賣蠢已經不想反駁了,他已經確定了範無救腦子有缺,讀聖賢書讀傻了。

“為什麼你關注點總是那麼清新脫俗?”

範無救聽不出殿下的嘲諷,憨憨一笑:“這是屬下分內之事。”

在他們交談中,她手上的鎮紙再也承受不住斷裂兩半,而範若若已經昏死過去,鼻骨都被打斷了。

這時看戲看夠的李承澤和範無救從屏風出來,看到滿地狼藉,除了太子,其他三人皮開肉綻,深可見骨,血水都流了一地,血腥的場面讓李承澤有些反胃。

“三元這是否過於...”

她歪著頭,當著李承澤的面碾碎手上半截鎮紙,碎沫從她指縫裡隨著一股微風吹進來飄走,她眼神無比溫柔,笑容溫和問:“我聽不清,殿下再說一次?”

此時外面的烏雲已散,陰雲遮蔽的太陽重新照亮大地,炎炎烈日高照的三伏天裡,李承澤感到了一陣陰冷的脊背發涼,彷彿有一股冰冷的空氣慢慢地從他身後逼近。

李承澤笑著快步迎過去,握起她的手,望向她的眼神心疼的都要溢位來了。“我是問三元手可否打疼了,要不要我揉一揉。”

她收回手,回到座位上坐下,斜睨的看著呆滯在原地的李承澤,視線落在桌上的茶杯上。

“倒是不疼,就是有點渴。”

李承澤立馬會意,邁著小碎步上前端起茶杯遞到她手上,順便和她擠坐在一起。

範無救看到這一幕,張了張嘴,卻看到半夏撿起地上的另一半塊鎮紙,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跟著出去,範無救想要求救,但殿下滿心眼裡就只有醫仙。

“嗯?”

見範無救遲遲沒有動靜,半夏不滿,面無表情的揉搓著手中的鎮紙,碎屑被風一吹,剛好糊了範無救一臉,範無救不敢耽誤,立馬跟著半夏出去。

李承澤裝作沒有看到範無救的求助眼神,看了這一地狼藉,嫌惡的別開眼,“雖然動靜鬧得有點大,但若真怪罪起來...”

她輕抿了一口茶,把茶杯放到一邊,她輕挑著眉,眼裡流露出玩味,含笑著問道:“那殿下幫誰,幫你乖巧可人試圖挑撥離間兄友弟恭的好妹妹,還是...”

她抓著李承澤的衣領用力一扯,笑意盈盈的眸光含著薄涼,嘴角噙著似有似無的笑,帶著絲絲殺意。“我這個見不得光,柔弱不能自理的外室呢~”

柔弱?不能自理的外室?李承澤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的看向這地上被她用鎮紙扇爛暈死過去血肉模糊的三人,這就是柔弱嗎?重新定義柔弱這個詞。

李承澤抬眸,牽著她的手,在她手腕上輕輕落下一吻,眼底的興奮擴散到雙眸,抬手摘下她臉上的面具,輕撫著她的唇邊,顫抖的手扣住她的肩壓在榻上,兇狠又執拗。

“三元是我唯一的妻子,怎麼會是外室呢?”

她微眯雙眸,上挑的眼尾彎成好看的弧度,勾著唇角,笑如新月。“殿下的回答我很滿意,不然怕是和他們一樣的下場。”

她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已經看不出有被打過的痕跡。

“我果真是喜愛極了殿下,我與殿下做一場戲,如何?”

“何戲?”李承澤來了興趣,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就像貓貓找到了新獵物似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