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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大聰明太子

醫仙的眼裡,笨嘴拙舌還惹得醫仙不快。”

太子心生惱怒,但還是要端著仁慈軟和。“二哥莫不是在嫉妒?”

就跟炸了毛的貓,李承澤驚訝的聲音都拔高了幾個度。“我嫉妒太子?我嫉妒太子什麼?太子又有何讓我可嫉妒的?”

扳回一局的太子就靜靜的看著李承澤嫉妒的自亂陣腳,抬頭看了一眼天。“時候不早了,就不與二哥閒談了,我還得去郭府傳達父皇的旨意呢。”

郭府,一行人在門外望眼欲穿,半夏盡責盡職的守在門口把住,也不管他們焦急難耐,總之一個人都不會放進去。

郭攸之很是擔心郭府的的獨苗因好大兒前些日得罪醫仙,在醫治的過程中被下黑手,可轉念一想,要真的得罪也就不會請到醫仙,能說出但願世上無疾苦,寧可架上藥生塵。

絕不是心胸狹窄之人,嫉惡如仇,雖不喜文人狂悖無禮,但還是有著一顆慈悲為懷的心,更何況,這是在郭府,京都天子腳下,他又是朝廷命官,醫仙也不會行事不考慮後果。

就在郭攸之胡思亂想時,房門開啟,郭攸之面色激動第一個走上去。

半夏及時上前去攙扶她並拿走藥箱。

“醫仙,犬子的傷勢如何?”

郭夫人扯了扯丈夫的袖子,上前笑著道:“醫仙請勿見怪,老爺是擔心犬子過頭失了禮,請到堂內詳談。”

郭夫人轉過頭吩咐侍女,“快去給醫仙沏茶。”

“是。”

郭攸之臉上閃過愧色,“夫人說的對,是我失了禮。”

一行人移步來到堂內,夫妻倆眼巴巴的望著悠然自得品嚐茶水的她。

灼熱的目光讓她手一頓,輕輕放下茶盞,“令郎並未傷及五臟六腑,斷掉的筋骨也施針續上了,配合藥膏塗抹,一月便可下床走動,只是在此期間,切勿大起大落,也不可隨意走動。”

郭攸之心裡的大石頭也終於可以落下來。“多謝醫仙不計前嫌。”

郭夫人鬆了口氣拍著胸脯,感激涕零。“醫仙真是妙手回春,有醫仙保證,妾身也放心了,必定謹遵醫囑。”

半夏從藥箱裡拿出一盒藥膏走過去遞給他們。

郭夫人不假手於人親自接過,“醫仙的診金分文不少奉上。”

郭夫人知道自家老爺還有話可說,便識趣的告退。“妾身這就去準備診金。”

等郭夫人離開後,郭攸之這才開口。“前段時日犬子在一石居打攪醫仙清淨,言語得罪醫仙,還請醫仙大人不記小人過。”

這話郭攸之說出來臉上都臊得慌,明明看起來年紀相仿,但他家的蠢兒子簡直是不堪入目,什麼事都做不好,相反醫仙自小成名,眼界,心胸,地位,本事都不是那個蠢兒子可以比的。

看來這郭攸之還是很明事理的,只可惜深陷權力爭鬥的漩渦,權力爭鬥的犧牲品吶。

“郭尚書說笑了,令郎率性直真,自幼被家人疼愛長大,未吃過苦,也自然不懂人間疾苦。”

郭攸之一臉贊同。“是是是,醫仙說的極是,犬子被驕縱慣了,這京都天子腳下,身為朝廷命官,還行事莽撞,是我這個父親管教不嚴。”

她端起茶盞掀開蓋子,茶杯的觸感,她眼底閃過異樣。“這本是郭尚書的家事,我一小輩不好插手,也無權插手,只是令郎身為文人,又是禮部尚書之子,在文人中也頗有才名,按理來說應該做表率才是...”

她頓了頓,故作為難道:“我雖一介女流,自比不上男人,可在微生眼裡,不分性別,更不會以性別論事,另眼相待品行實在不堪。”

“更何況,家師也是一介女流,令郎雖是無意,可也多少把家師議論進去,作為家師親傳唯一的弟子,我勢必會維護家師的尊嚴,所以那日才會出手打了令郎的門客,還請郭尚書體諒微生,也請郭尚書見諒。”

她偏過頭對著半夏輕言:“還不快給郭尚書賠罪。”

半夏走上去福了福身子,郭尚書立馬起身。“這可使不得,半夏姑娘性子率真,一心護主,做的好。”

郭攸之總算是明白了前日賀宗偉上門去請卻大汗淋漓的回來,雖然未見到正主,光是身邊的侍女就讓賀宗偉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今日見識,這醫仙的口才可謂是言辭犀利,詞鋒婉柔但字字誅心見血,都說鈍刀子割肉是最折磨人的,如今算是見識到了,稍有不慎,就會跌入她挖好的坑裡,果然這醫仙不僅醫術高超,口才還十分了得,不入朝為官真是可惜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