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鬆開被她玩弄發燙的耳垂,嘴唇輕輕的觸碰他快要燙熟的耳垂。“真下賤~”
酥酥麻麻的感覺在他的全身蔓延,然後全身跟著開始發燙,彷彿體內有一團火,急促猛烈的開始燃燒。
調戲完把他推開躺下,挑起簾子讓冷風吹進這馬車內的曖昧。
他緊咬著下唇,微紅的眸子裹著潮氣,嘴唇微張輕微的喘著氣,泫然欲泣望著撩完就不負責無情的女人。
他皇子的臉面都被這女人玩弄股掌,毫無尊嚴。
被氣的發狠的李承澤騎在她身上,抓著她的手腕往上壓制住。
“我亦不是君子柳下惠,你百般撩撥我,我若是不動情,豈是男人,我不僅饞你身子,還想要你的心,下賤又如何。”
她挑了挑眉,眼波流轉,眉目含情,曖昧非常。“我竟不知殿下有喜愛人妻這個癖好?”
“人妻?”他的臉一下子變得像糊窗的紙煞白煞白的,眼中充滿了困惑和憤怒。
“御書房你曾與父皇說未曾婚配,也未有心儀之人,人妻...”
語言紊亂重組的李承澤,臉上的表情慢慢消失,歪著頭望向她的眼神變得複雜難辨,嘴角浮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人妻,亦不是不可。”
她怔愣片刻,笑得眉眼彎彎,輕快的嗓音絲毫沒有懼怕。“那殿下是想強取豪奪咯?”
李承澤撫摸著她的下巴,眼神溫柔帶著病態的瘋狂。“本殿下會給他體面的死法,亦不會讓夫人寂寞難耐。”
她微微仰起下巴讓他撫摸的更加順心,眯著眼眸好似一隻勾人的狐狸。
“殿下好自信,莫不是以為這天下沒有出色的兒郎了?”
“你看中哪個我便殺了,我不在乎他們,我只在乎你。”李承澤掐著她的下巴用力,直勾勾的凝視著她,眼底濃重的情意沒有一絲一毫掩飾,如海水般波濤洶湧,勢在必得眼神,又對他人性命的漠視。
“兩條路,要麼你嫁我,要不然,殺你,寧可你死在我的手裡,我也不願意那些人得到你。”
“太子只會賣笑攪和稀泥,還能指望那蠢貨討你歡心嗎?”
他的眼眸中閃爍著一絲狂野的光芒,彷彿像是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釋放出來,帶著不可抑制的瘋狂,低啞的聲音帶著病態的痴狂。
“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你,也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你骨子裡的瘋狂,你我骨子裡的瘋狂天生就是一對的。”
這把半夏置於何地?九品高手半夏想裝聾也難,這不亞於在半夏面前商討著得不到小姐就要毀了,狂徒都沒有這麼猖狂,握著劍柄的手在蠢蠢欲動,只要小姐發話,半夏進去就把李承澤給戳死。
她揚唇輕笑,嘴角的笑容極淺極淡,猶如羽毛一樣輕飄飄的,無聲而輕巧,內心的愉悅之情似乎要從眼底溢位來。
“殿下神志不清,需要好好睡一下。”
“我...”剛開口就感到一陣暈眩的李承澤,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居然會給他下藥,最終還是敵不過倒在她身上昏睡過去。
她抬手撫摸著他的後腦勺,手指一路往下鑽進他的後衣領摩挲著他的肌膚,感受著平穩的頸動脈,如鮮花般明媚的笑意迅速在她臉龐盪漾開來,泛至眉稍處笑意漸漸淺淡,嘴角也微微上揚,帶著狡黠和若有若無的病態久久不散。
半夏聽著裡面悉悉索索布料摩擦的聲音,臉上閃過一絲薄紅,時不時地眨動著眼睛,來回掃視剛才被半夏趕走十幾米遠的謝必安,壓低了嗓音小聲問道。
“小姐,需不需我清街或是把馬車趕到偏僻的角落。”
“不用。”
哎呦喂,我的小姐啊,就算再怎麼奔放也不至於在這大街上行床榻上靡靡之事吧?
不過半夏還是和很盡心盡責的守護,沒辦法,小姐好不容易對一個男子感興趣,就算是皇子又怎麼樣,小姐能看上是他的福氣,再說了,
小姐傾國傾城,珠圓玉潤,那二皇子是佔便宜了好嗎?
謝必安等的都長蘑菇了,但有半夏這個大殺器在,根本就不敢上前,沒看到範無救得知今日殿下進宮會碰上醫仙,早就溜之大吉,就是生怕那半夏的拳頭砸過來,八品和九品雖然之事差了一個等級,但九品高手快要突破亦可與大宗師一戰,更別提半夏天生神力,雖未交過手,但劍法必定不凡。
謝必安等的望眼欲穿,終於在二皇子門前馬車終於停下來了,半夏撩開簾子,裡面並沒有什麼顛鸞倒鳳,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穿戴整齊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