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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姦夫還是情夫?

起,迫使她與自己對視,喝醉的三元真是嬌媚極了,往常那雙靈動的眼睛此時也迷離飄忽,嘴角勾起一抹戲謔邪魅的笑。

“看著我,三元。”想欺負三元,他好像明白了在床榻上三元為何會喜歡在上面欺負他的原因了。

微生三元半闔著眼,朦朦朧朧地望著他,微微側頭,不偏不倚溫熱的唇觸碰上他微涼的指尖。

原本整齊的髮絲也零散的飄落,增添了些讓人慾罷不能的誘惑,眼神迷離,似醉非醉,方寸之間便把他的心給勾走,讓人把持不住。他忽然俯身湊近,呼吸落在她白皙細嫩的脖頸肌膚上,卻聽到她的呢喃。

“李相夷。”

李承澤好似被一道驚雷炸響,腦子一片空白,嗡嗡作響,他耳朵沒有聾吧?怎麼會從三元的口中聽到一個男人的名字?

渾身冰涼,心跳幾乎停止,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猛地抬頭看向昏睡過去的她,幾乎錯不開眼,一瞬不瞬地盯著。

他有些怔愣,眼神有一點困惑,又有一點憤怒和傻惱,猛的攥住她的雙肩搖晃,聲音發緊。“李相夷是誰?”

但無奈這酒後勁真的很大,上百年的佳釀又被李承澤猛的灌了一大半,微生三元腦子確實是暈乎乎的,被蓄意勾引有點抵擋不住醉意,昏睡了過去,

“三元,告訴我,李相夷是誰?”得不到回答的他頹然鬆開手,神情悽然,猶如一隻困獸。

是誰?那個野男人是誰?竟然能佔據三元的心裡,醉酒之後還念念不忘。

李承澤猛地站起身來,深吸一口氣,眼底的情緒劇烈地一顫,忍不住發著抖,看向熟睡的她眼裡帶著憤怒和震驚。

不管那個野男人是誰,絕對不能讓他活下來,挫骨揚灰,必須挫骨揚灰!

他神色變得極為難看,望向她的眼神也越發晦澀難辨,三元,你說過的心裡只有我一人,騙子,全都是騙子。

心臟刺痛,指尖在發顫,像是有誰在他的心裡撒了一把鋼珠,又冷又硬的痛感滾過心尖,疼的他要窒息過去了。

李承澤低垂著眼眸不知在想什麼,晃出一抹狠厲的光來,整張臉上滿是陰鬱。

坐在床邊,喃喃地喚著她的名字,抬手輕撫她通紅的眼尾,眼裡是病態的偏執。

他嘴角噙著笑,縈繞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沒關係,從今以後,我會讓三元的心裡只有我。”

而使計壓榨範無救把小路給修好的半夏,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好心的把累到快要暈厥過去的範無救拖到樹蔭底下,並且還很好心的給他塞了一大塊西瓜。

卻看到周身氣場陰沉駭人,眼眸中不經意間寒光乍現的李承澤走過來,直覺告訴半夏,肯定是與小姐鬧矛盾了,準沒好事。

“你說你自小與三元一起長大,那想必對三元十分清楚瞭解?”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但半夏驕傲的揚起下巴,十分自通道。“自然。”

“那我來考考你,看看你是不是須有其表。”李承澤歪著頭看向半夏,嘴角扯出一絲漫不經心的笑,語氣平淡,卻冷的像是裹了一層薄冰。

“放馬過來。”半夏猜測肯定是李承澤在小姐那裡與她爭風吃醋,氣不過所以過來跟她比拼。

“三元喜歡喝什麼茶?”李承澤心裡有些煩躁,此時表情冷冷淡淡的,壓抑著內心的怒火,自帶壓迫感,如今更甚。

“翠螺窩坑茶。”半夏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倒是沒有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自信一笑,眼裡流出得意,一點都難不倒她。

反倒是範無救好像察覺到了什麼,殿下這副神色很明顯就是在算計別人下套的時候最慣用的。

範無救張嘴想提醒半夏,但殿下的一個眼神掃過來,頓時讓範無救害怕的低下頭吃瓜,真甜。

“最鍾愛什麼酒?”李承澤眸中極亮,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不知他在算計著什麼。

“竹葉青和忘憂君。”在吃喝這方面,記性最深刻的半夏,當然只要不考那些什麼之乎者也,腦子還是很靈光的。

“最喜愛的水果?”李承澤垂在身側的手捏緊,神色晦暗不明,好一個忘憂君,忘憂忘憂,怕是忘不了吧。

“自從陳紫無真本,皺玉晚出尤稱雄。”突然開始文雅起來的半夏。

“等一下,那是什麼水果?”但範無救聽的迷迷糊糊,一頭霧水,忍不住出聲問道。

半夏白了一眼自詡有文化熟讀聖賢書的範無救。“是荔枝。”

李承澤冷冷的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