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只有他被三元種下生死蠱,其他男人都沒有這個待遇。
戀愛腦就是會給自己洗腦並且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倘若三元找替身,必不會大費周折,直接把殿下搶回去當壓在夫婿就是~”
她不緊不慢地開口,衝他眨眨眼,嘴角勾起促狹地笑,手上地力道不重不輕,聽著他的悶哼,愉悅的眼睛都眯起來了。
她是真的會做出這種強搶良家婦男的事情來,畢竟她喜歡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得不到就去搶。
對於李承澤來說是折磨又是獎勵,但微生三元今日在朝堂上耗費心神不小,不想獎勵,無情冷漠的抽回手,整個人躺下,好累,是指用腦過度的累。
“三元,為何...不繼續?”不上不下慾火難耐的李承澤眼眶透紅,分明被欺負的是他,可三元一副被榨乾精盡人亡的樣子讓他很是無措。
“是我無理取鬧了嗎?”李承澤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的蠕動著身體趴在她身上,慵懶的伸長著四肢,隨後八爪魚似的把她圈在懷裡,用臉去蹭著她的臉頰,香香的,軟乎乎的。
還好他不是直接撲上來,不然她真的會去見太奶。
她真害怕桑葚和三七喜歡早晨蹦躂到她胸口,泰山壓頂直接痛到讓你懷疑人生。
“殿下無理取鬧又不是一回了,三元只是力不從心。”微生三元偏過頭敷衍的在他唇邊親了親,像是安撫。
但這敷衍的態度讓李承澤非常的不滿,強勢的啃咬著她的唇瓣,情慾的曖昧又被他給撩撥挑逗著。
微生三元性冷淡著一張臉,忽然拍掉在腰間作惡的手,輕輕推開他。
“我今日不想動。”
“又無需三元出力。”被推開的李承澤握著她的手腕輕輕的一咬,繾綣的溫柔聲音尾音微微上挑,又開始發情了。
面對李承澤的勾引,微生三元眼神他身下一瞥,嘴角微勾,眼底流露出意味深長。“殿下哪次在上面不是動幾下就躺下了?”
看似兇狠,瘋起來的時候身上有著那種勁勁,但在床榻上,嘖,還不都是她來出力。
被戳破心虛的李承澤眼神立馬清澈起來,虛張聲勢的掩蓋著。“我一定會鍛鍊好身體!”
在外面趕馬的範無救一臉的嫌棄,不屑的呵呵一笑,牽扯到臉上的傷疼的齜牙咧嘴,半夏那瘋女人老是往他的臉招呼。
要知道這破相的話,金榜題名就算不是狀元郎,起碼探花郎也可以爭一爭。
想一想鮮衣怒馬,玉樹臨風,意氣風發的探花郎,打馬遊街,引得全京都女子欽慕,這哪個不是天下文人學子的夢想啊。
至於殿下的話,也就嘴上說的漂亮而已,實際上真做起來,嘖嘖嘖,拉倒吧。
根本不知道外面的範無救在心裡蛐蛐他,要是知道,早知道剛才讓半夏下手更重一些。
“那半年的禁足時間夠了嗎~”微生三元輕笑著,戳著他的痛處,心情肉眼可見的愉悅。
“夠了!”李承澤氣急敗壞最後不甘心的咬著她的脖子,留下牙印才鬆開嘴。
敏銳的察覺到三元要發怒的情緒,連忙討好的伸出舌頭舔舐著,含糊不清乖軟的撒嬌道歉。
“三元,我錯了,對不起嘛,快說沒關係。”
微生三元無語的眨眨眼,似乎在說她有得選嗎?
心虛的李承澤連忙轉移話題,“三元為何會幫賴名成?也不肯幫我辯解?”
微生三元眯著眼眸,唇角似笑非笑,意味深長道。“殿下的門生官員,被貶得貶,被擼得擼,剩下的那些牆頭草搖擺不定。”
李承澤立馬從她身上起來,伸過去攙扶著她起身,殷勤的倒茶將茶杯遞過去,“三元藉著他們殺雞儆猴賴名成一事砂仁立威。”
微生三元慵懶的倚靠在車壁,接過他遞過來的茶杯,優雅從容的輕啜著,眼神溫柔又帶著一絲期待,靜靜的聆聽著他今日朝堂上的有所覺悟。
乖巧坐好的李承澤就像是被太傅拷問的學生,面容清秀俊美,流露著一絲陰柔之美,在她的眼神鼓勵下,侃侃而談自己的見解。
“三元展現財力哪怕他們沒有收到,但三元已經拿出實力,以廉生威。”
他身材修長苗條,舉止優雅,雙肩瘦削,跪坐時展露出腰身修長,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天潢貴胄的氣質。
“危難之際維護做出表率,展現出自己的以德立威,”
“並非用蠻橫無理讓陛下鬆口,運用典故詩詞以才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