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自然也醒了。
陳憶之醒來立即想到媽媽的遭遇,本來想再哭一哭,可一股巨大的飢餓感襲來,覆蓋了她的悲痛感,王一菲也餓了,醒來就打電話在酒店點了許多吃的到房間裡來。
這是陳憶之第二次到香港,第一次是陳澤洋帶她來旅遊,那次住的酒店沒有這麼好,她卻無比滿足,這次的酒店房間挺豪華,吃的很高階,吃飽以後,陳憶之糟糕的心情透過美食的調和,變的好一點了。
“不哭了?”王一菲問。
“……”,陳憶之擺了擺頭,悲傷有盡頭。
“咱倆真是難姐難妹!”
陳憶之尷尬一笑,王一菲接著叫了兩支酒到房間,自己喝起悶酒來。
“我可以喝一點嗎?”陳憶之問。
“你懷孕能喝酒?”
“我特別想喝。”
“那就喝一杯吧,一杯應該沒關係,我一個人喝也沒意思。”王一菲挺高興的給陳憶之倒了一杯酒。
陳憶之完全沒酒量的人,喝了幾口就暈乎乎,王一菲從早上坐飛機喝上,晚上又喝,顯然也不勝酒力,醉醺醺的拉著陳憶之,唸叨著她懷孩子一場的不易之處。
“叔叔為什麼要害我媽媽呢?”陳憶之藉著酒勁不解的問,昨天這個問題並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她得搞清楚原因,再講仇恨的事。
“他沒有害你媽媽,他只是找到了你媽媽的屍體,拿來解剖,得到了一點資料。”王一菲喝了點酒,加上已經逃出了陳府,不必再混淆視聽糊弄陳憶之,就解釋一下。
“哦!”陳憶之一下鬆了一大口氣,叔叔對她這麼好,又有手腕兒,真要害她,她可真是太絕望了,還好沒有,還好沒有!“我媽媽是怎麼死的?”
“是賭博欠債,被高利貸公司追債,逼跳了喝,老四在河裡找到的。”王一菲老實說道,她嫁入陳家二十幾年,自然什麼都知道一點。
“……”,陳憶之聽到這個結果,不是很意外,酒勁上來,昏昏然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