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老八打電話來急促的說:“何巧露家出事了!”
“哦。”
“你知道?”老八頗為意外。
“嗯,不是上新聞了嘛。”陳憶之言下之意,自己是從新聞上看到的,下意識撒謊,覺得還是不要把叔叔偷錄影放網上的事說出去的為好。
“那你也知道陳澤洋來幫何巧露搬家咯?”
“什麼搬家?”
“何巧露的媽媽騰退家屬房,陳澤洋在幫她們搬家。”老八生怕陳憶之聽不清,大聲說道。
“什麼騰退房子?關陳澤洋什麼事?你說清楚啊!”陳憶之聽到陳澤洋現在和何巧露在一起,立時亂了方寸。
“何巧露的爸爸和一個女的開房,被錄影,被傳到網上到處都是,她爸爸被拘禁起來了,我過來她家看她,看到她們在搬家,她們住那個房子好像是公家的房子,上級要她們今天騰退出來,陳澤洋比我先來,正在幫她們搬家。”
“何巧露找他幫的忙?”
“不知道,我現在在車裡遠遠看見的,他們不知道我來了。”
“你上去幫我把陳澤洋另一邊兒臉也打腫行不?”陳憶之因妒生恨一時氣急胡亂指揮。
“不好吧,他臉還腫著呢。”
“是不好,你快來接我!”
“接你來你能把他怎麼樣?他什麼時候聽你的!”
“他叔叔撐我!他不聽我的我告給他叔叔聽,你來接我吧!我保準把他們打散!”
“好呢!”老八掛了電話發動車輛調頭來接陳憶之。
怪不得陳澤洋一早跟著媽媽去醫院治療,現在還不回來,原來跑到何巧露那裡幫忙去了。
“我們明天去馬場吧,雖然現在懷孕的不能騎馬,摸一摸也比憋在家強,我有一匹馬,叫閃電,跑的可穩了。”嬸嬸跟陳憶之邀約,第一遍,陳憶之沒聽見,第二遍,還是沒聽見,嬸嬸搖了搖陳憶之,才晃過神來,問:“什麼?”
“我們在穆爾敦那邊有一個馬場,明天我帶你去玩玩兒唄!”
“哦。”
“怎麼了?你不喜歡馬?”
“沒有,我都沒接觸過馬,談不上喜歡不喜歡。”
“你有什麼煩心事嗎?”嬸嬸懷孕的,血液供了肚子裡的孩子,頭腦就供血不足,才反應過來陳憶之有點不對勁。
“陳澤洋跑去找何巧露了。”陳憶之帶著哭腔說道。
“他又去了啊,陳冬青知道非收拾他不可!這孩子怎麼不聽話呢!”
“嬸嬸,你先別告訴叔叔,我去看一下,回來和你說。”
“你去哪裡看?”
“去何巧露家,何巧露家爸爸犯事兒了公屋不能住,何巧露和她媽在搬家,他去幫忙去了,我必須得去看看。”
“叫三哥開車送你嗎?”
“不用了,老八要來接我。”
“要我陪你嗎?”
“不用,你離家叔叔要問。”
“你出門叔叔更要問!再說你叔叔那個眼睛,我想瞞也瞞不住啊!”
“你在家等著我,我回來給你講。”陳憶之還是不想嬸嬸同去,好在嬸嬸好說話,點頭答應,問道:“你就穿這身兒去?”
“嗯…”,陳憶之審視了一遍自己,穿的休閒裝,圖孕吐的時候舒服,也是牌子貨,“這身不好看嗎?”
“一般吧!我看電視連續劇裡面演的,情敵相見都要把自己打扮的花朵似的,拼個輸贏。”嬸嬸說的陳憶之哭笑不得。
“走,上樓打扮打扮再去。”嬸嬸提議道,左右無事,老八還沒到,陳憶之依著嬸嬸的意思,上樓打扮一番,換了套tory
burch的新款,手上配了一條碎鑽鏈子,垮一個芬迪的流蘇包,“完美!”嬸嬸誇讚到。
“陳小姐,外面有人找您,說是您的同學。”林姐進來說。
“好呢,去吧!把她比下去!”嬸嬸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陳憶之上了老八的車,引的老八嘖嘖不已,誇讚道:“陳憶之,我總算知道麻雀變鳳凰是什麼意思了。”
“別說這些了,快發動吧,看一會兒人去樓空了!”
“空不了,她們物件挺多的,要搬一會兒。”老八開車出陳家的大院。
車上,兩人都有心事,沉默了半響,老八先開口問道:“去了說什麼呢?”
“我自有話說,你配合我就行了。”
“哦。”老八聳了聳眉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