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去哪兒了?”陳愛國問老吳,他怕陳澤洋剛才被照片嚇到,想去安慰兩句。
“樓上去膩歪去了,年輕人,你還擔心他怕。”客廳裡只剩陳愛國和陳冬青和老吳了,陳冬青不再冷臉,笑道。
“哦,你同意他告訴陳憶之了?”陳愛國心想。
“同意了,我開始也覺得有點兒太快了,想到你老婆,當初嚇的都不敢看我,可現在的年輕人跟你們那時候比,已經大不相同了,他們能接受的東西多的多。”
“行,你的決定想必沒錯,那我去休息了,明天我還要去sh。”陳愛國想道。
“行,我都要上樓睡了,把兩個小陳攆到後面去睡,陳澤洋在我隔壁胡思亂想的,我可睡不著。”
陳冬青上樓,敲陳憶之的門。
“誰?”陳澤洋在屋內答應道。
“我!回你那邊兒去睡,你在這兒睡,我沒法兒睡。”陳冬青衝門縫兒吼道。
“好的。”陳澤洋答應著,跳起來開始穿衣服,叫陳憶之也穿衣服,他們去後面的小別墅去睡。
“為什麼你在這兒睡叔叔就不同意?我睡著好好的啊。”陳憶之一邊兒穿衣服一邊兒問。
“一會兒過去了給你解釋。”
兩人穿好衣服開門,下樓,走過客廳,一樓出現一番奇景,五六個身穿工作服的人在做清潔,看到陳澤洋下樓來,都停住看著他。
“你們打掃你們的,我路過。”陳澤洋示意道,工作人員們恢復了打掃的動作。
“他們為什麼這時候打掃?”陳憶之好奇問道,她之前就覺得奇怪,她很少看到客廳有清潔人員,這麼大一個城堡,卻每天都乾淨如新,好像有魔法似的,原來都是半夜三更的打掃。
“叔叔在的時候不能太多人,他的腦波會亂,所以只能他去四樓休息的時候,一樓趁機打掃。”
“……”,陳憶之不知道他說的什麼。
“今天的月色好,來,我們上山去看星星。”陳澤洋一時興起,牽著陳憶之朝後山走,凌晨上黑山,陳憶之心中有一點恐懼,因為手被陳澤洋握著,那一點恐懼就消散了,放心的隨他去。
過了合歡花樹,上面還掛了“對不起”三個字在閃閃發光,少爺叫人裝的,怎麼的也得亮一會兒。
說是黑山,其實並不完全黑,隔個十米路邊就有一盞燈,一盞羸弱昏暗的蘑菇燈,照亮上山的路。
“我在我臥室看到這些燈還以為是螢火蟲呢!”陳憶之笑道。
“傻子,螢火蟲哪會時刻亮著,”陳澤洋寵溺道:“憶之,我叔叔和一般人不一樣,你感覺出來沒?”
“叔叔是挺不同的,”陳憶之心想:叔叔喜歡吃各種肉餡的包子,養了一條大魚,你爸爸媽媽都聽他的,他是家主,老婆特別漂亮快生了,一個人住四層樓的城堡,出行隨從挺多。這些特別之處,都被一點掩蓋了,“叔叔挺喜歡我的。”
“他喜歡你,是因為你體質特殊,他聽不到你。”
“什麼?”陳憶之被陳澤洋拉著朝他們家後山爬,黑夜伴著月色爬上山約會,感覺尤其的浪漫,其他的觸覺都遲鈍了。
“我叔叔天生有一種功能,他能接受到別人的腦波,我們的腦波,我每說一句話,做一件事,都會由頭腦控制,發出腦波,叔叔能接受任何人的腦波。”陳澤洋經過叔叔的授意,向陳憶之解釋。
“我不懂。”陳憶之有點迷茫了。
“我媽媽跟叔叔做過身體檢查,叔叔是嵌合體,他的雙胞胎兄弟在他們母親肚子裡的時候,被他吞噬掉,然後化著他的第三隻眼睛,能聽到我們一般人聽不到的聲音。”
“還是不懂。”陳憶之聽的頭昏腦漲。
“你聽過讀心術沒?”
“聽過啊!別人想的他都能知道。”
“叔叔就有這樣一隻眼睛,能聽到所有人的心聲,不用說話,不用行動,只要在他的附近,就能被他感知到。”
“澤洋,你是不是因為太年輕就當爸爸壓力太大?”陳憶之質疑道。
“沒有沒有,我是沒準備好當爸爸,但是你不要以為我出了什麼問題在說胡話,我從小跟叔叔在一起,本來以為誰家都有一個叔叔是這樣,後來見的同學多了,才知道他們的叔叔不這樣,只有我叔叔是這樣,你覺得奇怪也很正常。”
“我要怎樣想才對呢?”陳憶之習慣似的遷就陳澤洋。
“不是你怎樣想,是事實,憶之,如果不是你的體質特殊,我根本不需要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