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嫂嫂刷卡,服務員問:“樓下兩個駕駛員還吃了一桌您看是?”
“一起刷。”
出來,陳澤洋和嬸嬸率先上了車,陳憶之也要跟著一起回去,老八略顯孤單,訕訕笑道:“你們也不邀請我上你們家玩兒。”
“誰想你來,滾滾滾。”陳澤洋從車窗戶裡探出頭來,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我也才去陳家幾天,不好邀請你,不好意思啊。”陳憶之看出來老八想去陳澤洋家玩兒。
“老八同學,陳澤洋的叔叔不好客,所以不方便邀請你去,不過,”嬸嬸說到這裡,想了幾秒,繼續說道:“過幾天陳澤洋和陳憶之的訂婚宴席,你可以來,只要他們邀請你。”
“我才不請他呢。”陳澤洋賭氣道。
“我請我請,”陳憶之連忙問道:“我可以請嗎?”
“你當然可以邀請了,訂婚就是接待女方的親朋好友。”
“謝謝嬸嬸!”陳憶之高興道,轉頭囑咐老八:“你回去吧,過幾天訂婚宴席我請你來參加。”
“好。”
和老八分開以後,車輛直接由司機開回家,陳澤洋在副駕駛座上若有所思。
“我請老八你沒意見吧?”陳憶之示好道。
“沒意見,我跟他鬧著玩兒呢。”
“我看你悶悶的不說話,還以為你不高興。”
“沒不高興,我在想,我十八歲就當爸爸,以後我兒子也十八歲當爸爸,那我不是三十六歲就能當爺爺。”
“算是這麼個演算法,可現實哪會按照計算的進行。”
“對啊,說不定十六歲就給我整一個回來。”
陳憶之知道陳澤洋壓根不想她把孩子生下來,不搭理了,在外竄了一上午,有些累,閉目養神。
回到陳家,三人下車,林姐等在門口,看見他們三個回來了,上前來說了一句,“陳總回來了。”
“我爸爸回來了?”陳澤洋麵露喜色,衝進去見他爸爸。
陳澤洋的爸爸陳愛國,是天都市牌面上的人,天底下有錢人那麼多,陳憶之哪裡能一一知道,不過因為陳愛國是陳澤洋的爸爸,她就去百度上搜尋過,是一個膚色健康的中年男子,經常以企業的名字捐款幫助困難群眾,上新聞也多是一些慈善新聞。
陳憶之跟著嬸嬸進入城堡,陳愛國本來在問著陳澤洋什麼,看到陳憶之之後,一雙目光越過陳澤洋投過來,中止了和兒子的對話,淡淡笑道:“這個就是陳憶之吧。”
“是的,就是她。”叔叔在旁回答。
“叔叔好。”陳憶之笑眯眯喊道。
“過幾天訂婚了,就可以改口叫爸爸了。”陳愛國掃了陳憶之的外貌一遍,頗滿意,看來他兒子眼光還是不錯的,主要還有那種特殊的體質。
“嘿嘿,好。”陳憶之答應道,這哪裡是首富家的氛圍,明明就是一個普通家庭的其樂融融天倫之樂。
陳澤洋在旁邊看著家裡幾個最重要的人都圍攏在陳憶之旁邊,他本來還指望著爸爸能幫他遊說叔叔,延遲訂婚,可眼看著爸爸這態度,一肚子話咽回肚裡,說不出的滋味。
“在我們家還住的慣嗎?”陳愛國關心道。
“住的慣,好幸福的。”
“那就好,以後我們家會善待你的。”
“謝謝叔叔!”
陳家的男人開始聊他們的,陳憶之坐在一旁聽了兩句,不是很明白生意上的事,嬸嬸也沒耐心聽,問陳憶之:“你累不累?咱們去睡午覺吧?”
“好。”
嬸嬸和陳愛國陳冬青說了一句,帶著陳憶之朝後院兒走去。
後院是修剪整齊的歐式園林,已經快要萎謝掉的薔薇花搖曳著今年最後一點花期,一棵合歡樹在牆角屹立著了花開的倒好,一重一重的合歡花開的雲朵一般,彩色的雲朵,合歡樹作為分界線,遠處就是密林後山,一片長青的杉樹。
陳憶之得到陳愛國陳冬青的看重,心情愉悅,看什麼都是美好的,簡單收了一眼風景,隨著嬸嬸進了後院的小別墅。
嬸嬸直接把陳憶之帶到自己的臥室,帶到衣帽間,開啟一排櫃子的第一個,拉出來,顯露出一排排寶石,差點閃瞎陳憶之的眼,感嘆道:“哇!”憑她上午跟著嬸嬸去珠寶店長的一點點見識,她覺得這些寶石都是真的。
寶石有項鍊的有手鐲的有胸針有頭冠,還有戒指,有色的寶石和鑽石相間,並沒有什麼固定規矩,像是隨意而為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