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了方法,接下來輕鬆許多,顏舒將畫好的清心符點在阮疏月眉心,等她服下丹藥,沒過一會兒人就清醒了。
秦瑾和洛熙滿臉歉意,“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受傷最嚴重的是林莯和顏舒,其他真傳都在沉默,他們雖然不介意,但是不代表這兩位不介意,她們都快見閻王了,能不能接受這個道歉不是他們所能決定的。
林莯自然是無所謂,雖然心裡有陰影,但是她知道這不是他們的錯。
於是真傳就都若有若無地瞟著顏舒。
顏舒一臉迷茫,“你們看我幹什麼?”
秦瑾道:“剛才的事情——”
顏舒沒等秦瑾說完就知道是什麼事,真傳之間常有比試,磕磕碰碰實屬正常,捱打的真傳都沒有太大感觸,就當是比試了一場,而臨近鬼門關的兩人,一人是林莯,他們的親師妹,這種事情他們私下會解決,而她不是。
顏舒聳肩,無所謂道:“之前不是說過?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雖然我是很生氣,因為你專挑我和林莯打,但是我大度,決定原諒你了。”
這話一出,氣氛又活躍起來。
林莯感嘆:“修煉太快也不是什麼好事。”
鍾瑜道:“跟緊大部隊真讓人安心。”
苗棠棠贊同:“是啊。”
柯霖澤問道:“所以我們是要等著閔千浩出來嗎?”
林莯道:“我不知接下來會如何發展,天道約莫是這意思,繼續煉製還魂丹吧,還有一千人呢。”
顏舒伸了個懶腰,“壓力終於不在我們符修這了。”
林莯道:“打起來壓力就在你們符修身上了。”
天品清心符在符成那一刻要打在修士身上,要不然就成了群體效益只能稍微提神醒腦,除此之外再無效用,所以閔千浩出關時,就是考驗符修耐力的時候。
林莯道:“要是天雷能聽我調遣,直接一道雷劫劈下來,這事就沒那麼麻煩了。”
路知墨:“我試過畫這種雷符,就是可以有天雷效果的那種,不過沒有成功。”
顏舒:“三師兄,我覺得你的想法是可行的,就是差了天雷。”
路知墨是在水境阮疏月改動陣法成型的那一刻動了心思,想要改動火符來造出雷符。
畢竟雷這種東西,多劈劈總沒壞處,如今又多了一種效用,劈鬼,可惜他們沒人渡雷劫,要不然他就可以試試了。
林莯:“如果你在渡雷劫畫這種符,豈不是可以將雷劫吸收掉。”
蘇夕雯:“若是畫上千萬張這種雷符,我們豈不是既不用渡雷劫,還可以擁有許多雷符。”
鍾瑜暢想道:“真好啊,不用渡雷劫就可以省下許多防禦靈器,相當於多了一筆靈石,再加上不用買靈植和符紙。”
顏舒道:“那我們離發家致富就不遠了,修仙界第一首富必是我。”
林莯道:“你們真能為這個家著想,知道我們不容易,還特地學了這些本事,為家裡減輕負擔,真懂事,我很欣慰。”
尹塵逸道:“真沒人在乎我們丹修死活嗎?”
林莯道:“我在乎啊,沒發現天地靈氣一直馥郁地纏繞在你們周圍嗎?對了,這陣法你們要不要參透一下,我感覺它和乾坤大陣有點相似。”
阮疏月道:“你能畫出來嗎?”
林莯道:“有點困難,高看我了。”
索性閒來無事,林莯便摘了一支銀釵,在地上刻畫土地靈教給她的陣法。
土地靈怕林莯記不清,還特地打入她神識中,非常為林莯找想,並且擁有高超的先見之明。
陣法成型時,因為林莯沒有滴入自己的血,所以陣法並沒有變化,符修觀察一陣,阮疏月率先嚐試畫陣,並且劃破了手指滴血在陣法上。
“果然不行啊。”阮疏月道。
林莯道:“土地靈說我體質特殊。”
特殊在哪大家心知肚明,林莯是草植化形這件事五宗真傳之間早已明瞭,只是平日裡很少提,大家怕林莯忌諱這個東西。
直到有一日,林莯找到了一片有點甜的靈植田,拽了一大把靈植坐在那當零食吃,蘇夕雯看見就順嘴說了一句,草在吃草。
林莯當即不滿,大聲嚷嚷道:“我才不是草,我是靈植之王,天下靈植為我管制,無不服從安排,誰也不敢有怨言。”
大家才知道林莯沒有什麼忌諱的,唯一比較討厭的就是不能睡個好覺,不能吃個好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