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聳肩道:“我輸了。”
蘇夕雯安慰道:“你實力不輸我們。”
青年點頭,“當然。”
蘇夕雯又道:“但是沒關係,你這場比試輸了,哈哈哈,願賭服輸。”
青年遞給蘇夕雯一枚納戒,“自然,給,希望能再遇見你們。”
無主納戒,心大得很,也不怕被人偷了。
蘇夕雯隨手將納戒丟進自己的納戒中,剛想說些什麼,人就從陣中出來,森林颯颯作響,除了真傳,再無其他人。
林莯雙手合十虔誠道:“希望天涯海角,永不相見。”她全身痠痛,只想躺在軟榻上好好休息。
,!
蘇夕雯被自家大師兄喊住,疑惑望向他,“?”
“把那個納戒拿出來。”
蘇夕雯聽話地拿出納戒,問道:“怎麼了?這納戒有問題?”
“可能吧,先貼符,防止洩露我們行蹤。”
“哦。”
回去以後,納戒交給阮疏月檢查,果然出了問題,納戒上附著了一層不起眼的小型陣法,沒什麼用,剛好能讓這陣法主人找到他們。
阮疏月道:“你們遇到了什麼人?”
她們是看到人回來才注意到他們時間耽擱得有點久,以及林莯她們又溜出去了。
秦瑾道:“我懷疑他們是長老。”
???
!!!
“我錄影了,你們可以看看有沒有你們長老。”
這句語氣肯定,連懷疑都沒有,真傳自是相信秦瑾判斷,但又因為事實匪夷所思,所以又抱有遲疑。
錄影中出現了四位青年修士,個個意氣風發,玉樹臨風,真傳下意識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們宗長老不長這樣,你們也見過的。”
林莯指了指和她對打的那位青年,“你不會要說這人是晏長老吧?”
能說出來就代表他們二人之間確實有幾分相像,但是一位正值青春年華,一位已是遲暮之年,五宗長老哪位不是白髮蒼蒼?
秦瑾沒有說話,只是盯著林莯,用眼神示意林莯繼續看錄影,林莯瞧見青年用手點劍柄時驀然回神。
她想起在逍遙宗上劍修課時,晏長老總是靠著校場上的柱子,抱臂看她們練劍,每當快要下課她們的心思就飛遠了,出招越發拉垮,就算是對打也不起絲毫作用。
於是晏長老找到一個方法,利用起了這段真傳不那麼認真練劍的時間——由他們六人出劍,但凡晏長老漏了一招,立馬下課,若是晏長老沒有漏招,那就要一直打下去。
相當刺激的賭博,真傳為了早點下課,成了上癮的賭徒,賭徒第一次一敗塗地,硬生生從當天下午打到次日凌晨,還是晏長老放水,他說:“你們心事太重,逍遙劍法參透不夠,今日到此為止吧。”
何種心事,心照不宣。
林莯感謝道:“謝晏大人手下留情。”
蘇夕雯道:“晏大人高抬貴手,晚輩無以為報,明日自當用心練劍,莫不敢辜負晏大人的用心良苦。”
晏長老道:“還來嗎?”
寧昱道:“早日下課什麼的,晚輩完全不感興趣,參透劍法才是我劍修正道。”
於是當日臨近下課晏長老看到真傳繼續半死不活後,開始後悔自己下手太狠,導致真傳缺乏鬥志。
令他想不到的是,又過幾日,林莯提議再來一次,晏長老相當驚喜,那日結束得很快,前後不過半時辰。
當日林莯取代了今日蘇夕雯的位置,施展緩慢地逍遙劍法,晏長老可以輕輕鬆鬆化解六人高頻率的劍招,更不用說慢到極致的劍招,可偏偏一人節奏慢,五人節奏快,而且快慢都是兩個極端。
於是晏長老慘敗,卻也堅持了半時辰才漏掉預估錯誤的林莯一招,後來再使這招就沒用了,因為晏長老越發得心應手,之後又加了一項規定,隨時隨地能發動攻擊。
他總是靜靜靠在石柱旁,等著逍遙宗真傳出其不意的一招,真傳一有什麼小動作,他的手指就會無意識摩挲劍柄。
他自己沒意識到,但真傳卻注意到了這種小動作,晏長老開始手點劍柄,代表長老起了戒心,難度係數增大,誰先出手誰倒黴。
顏舒道:“那這個難道是莫長老?”
莫長老是清墨宗劍修長老,負責傳授她們清墨宗劍法,為人爽朗和善,她們都很:()小師妹勇闖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