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的身份不俗,有的境界修為極高。
但這些那青衫客面前都不夠看。
因為對他們來說,李長卿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不可被超越的高峰。
所以見到本人,只能拱手行禮,以此來表達對李長卿的敬畏。
“龍巖宗宗主劉寒,拜見長生前輩。”
“元盛宗大長老章由以,拜見長生前輩。”
“......”
“萬劍宗副宗主真元子,拜見長生前輩。”
“散修劉昂,拜見長生前輩。”
“天仙門三長老趙峰,拜見長生前輩。”
“地龍門七長老蘇夢。”
“正陽宗宗主李墨。”
“鑑法門張自樂。”
“拜見長生前輩!”
聲音此起彼伏。
李長卿走到一旁牽起毛驢,揮了揮手,咧嘴笑道。
“哈哈,諸位都好啊,咱們日後有緣再見。”
話音剛落,牽著毛驢的青衫客就消失在了眼前。
眾人大眼瞪小眼,愣在原地面面相覷。
正如李長卿之前所說,劍修一般都是傲嬌或社恐直男。
他自然也多少沾點。
此時,皓月宗之內。
李長卿再次出現,聽到了周圍斷斷續續的哭泣聲。
許多被擾亂心智的修士正抱著被自己殺死的同門師兄弟屍體痛哭。
若不是有皓月宗老祖捨棄性命及時封鎖住後山,像這樣的慘狀或許還有更多。
李長卿搖了搖頭,牽著毛驢來到後廚,拿起一隻燒雞和一壺好酒之後再次消失。
雖然成親沒瞧上,但這席可不能不吃。
.......
皓月宗外。
夕陽西下,騎驢人在天涯。
山巒之間,流淌著一條清澈小溪,溪水在夕陽的映照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彷彿一條金色的絲帶。
此刻,青衫客正躺在毛驢身上。
“李長卿,你能不能下來,讓我騎一騎你?”
青衫客猛地睜眼,狠狠拍了下毛驢屁股,“走快點!”
吃痛之下,毛驢撒開腿跑的更快了。
“啊呃~啊呃~”
啼叫聲響徹山谷,均勻而單調。
毛驢剛買來的時候又瘦又小,這些年過去,不僅沒顯老態,還越來越大了。
身上的毛髮很是光亮柔滑。
李長卿整個人躺在上面完全沒問題。
以前或許還會好奇,但如今知道它成精了,也就沒什麼好疑惑的了。
一人一驢繼續一路向北。
中途李長卿又給小人拿木棍搞了個加特林。
小人更高興了,一天換一個,自己和自己玩的不亦樂乎。
有天,李長卿躺在老八背上和小人打啞謎。
小人最終還是吃了不能說話的虧,咿咿呀呀半天,全被李長卿以聽不懂駁回,判他失敗。
氣的小人拿著AK,對著李長卿的臉就是一陣突突。
青衫客搖頭,說這不是豪傑。
小人委屈,但也沒法,他這小胳膊小腿的,難不成還能削李長卿一頓?
那怎麼可能打的過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