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許再亂打架了。”
陳虯走後,季桃嗔怪道。
聞言,李長卿有點疑惑,剛剛不是還同意的嘛?
季桃突然又道:“把新衣服都搞髒了。”
好好好,原來在這等著呢。
青衫客穿的是女子縫的新衣服。
“下次不會了。”
李長卿撓了撓頭,笑道。
“有件事我們得定個日子了。”
季桃白了他一眼,忽然又想起什麼,開口道。
李長卿疑惑,“什麼事,還需要定日子?”
季桃湊近,面色略帶紅潤,小聲道。
“就是剛剛陳前輩說的事情。”
李長卿思索片刻將臉一拉,極為不解道。
“為什麼修個東西要定日子?”
聞言,女子一愣,隨後雙手抱胸,瞧著有些羞惱,“什麼呀,不是這個!”
“那還有什麼事?”
李長卿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事了,只能繼續問道。
季桃站起身來,雙手負後,小腦袋一搖。
“不告訴你了。”
然後就沒下文了,因為李長卿真就不問了。
這下輪到季桃疑惑了,重新湊回李長卿懷中,俏臉一囧,好奇問道。
“為什麼不問了?”
李長卿目光被城中皮影戲吸引,想也沒想便搖頭道。
“因為你來定日子,我都聽你的,所以就不好奇了。”
季桃聽到這眉頭挑起,用小手在李長卿面前晃了晃,繼續開口道:“那我命令你,你來定日子。”
李長卿撓頭,不解道:“這又是什麼主人與奴隸的新遊戲?”
女子俏臉頓時紅潤,“什麼嘛,反正日子得你來定。”
李長卿一邊無奈點頭,一邊目光又去看皮影戲了,最後看完打了個哈欠。
日內瓦,退錢!
什麼人上人劇情。
說什麼呂布馬上無敵,典韋馬下無敵,而馬超騎術無敵,讓呂布騎馬超,再讓馬超騎典韋,就是天下無敵。
你聽聽這對嗎?
李長卿叫季桃幫忙去打酒了,他一人坐在城頭看著下方愣神。
剛剛陳虯出現,可是驚壞了城頭眾人。
他們是不認識李長卿,但是武帝誰不認識。
瞧剛才兩人說話的樣子,貌似是很熟悉。
那來這武帝城該結交的修士裡就得多一個青衫客了。
畢竟宗門來此地進修,除了學習拳法,還要熟絡人情。
而且與其去找那些城內大修士吃閉門羹,不如試著找一找眼前這常在城頭當街溜子的青衫客。
不需要關係有多好,混個眼緣才是最重要的。
而青衫客能入結交目標的原因很簡單。
他能心平氣和的與武帝講話,甚至還能聯合那女子將武帝氣走。
甚至殺了人,拆了武帝高塔,就只是被問責了幾句。
這就多少有些恐怖了。
李長卿正愣神呢,一道聲音傳來。
“前輩剛剛一曲二胡,真是讓我渾身激盪,心生敬佩,如今前來便是斗膽想與您談上幾句。”
李長卿聞聲望去。
只見是一位年輕修士,正崇拜的看向他。
“怎麼,你也會拉二胡?”
李長卿看向年輕修士,疑惑問道。
“小子略懂,略懂。”
年輕修士趕忙回道。
聽到這話,李長卿來勁了,好奇道。
“那你覺得我那一曲如何?”
年輕修士愣住。
不是就嗡了一聲嗎?
哪裡來的一曲?
但反應過來之後,年輕修士還是硬著頭皮,支支吾吾回道。
“額,前輩所拉的那曲抑揚頓挫,前後.....額,很是頓挫抑揚,很好,非常好。”
李長卿咧嘴一笑,又問,“那你可以就我那一曲,講一講其中每一段包含的含義嗎,或者寫一篇五千字之上的聽後感。”
年輕修士已經徹底蒙圈了,他確實略懂二胡,可就那一聲嗡能聽出個集貿??
話說,你老惦記你那二胡幹啥?
都被沒收了還念念不忘。
年輕修士大汗淋漓,不知該如何編造下去,最後只能猛地鞠躬,匆忙離去。
也就在這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