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齊掌櫃,從即日開始,焱火珠寶店要進行分拆,銷售和製造要分家,焱火珠寶店的店面保留,以後這裡就是文秀軒的珠寶分店了,至於那些能夠製造飾,工藝品的匠人都要遷到文秀軒去,以後他們將會在那裡加工製造飾。”
齊興焱明白這樣的調整是不可避免地,他已經無力阻止,“東家你說了算。”
趙牧滿意地點了點頭。“齊掌櫃,有一點我要說明,丁掌櫃是文秀軒地總掌拒,以後有事,我又不在的話,你就找他。好了,現在你帶我和丁掌櫃去看一下焱火珠寶店還有多少存貨,另外再帶我去看一下匠人們地工作間。”
焱火珠寶店的金庫只有一個。裡面陳列著十幾個兩尺見方的大紅木箱子,裡面用絲綢做底,擺放著數以百計的金銀飾,趙牧粗略估算了一下,這些金銀飾的總價值大概也就是五六萬兩金子的樣子,如果再加上店鋪所佔的土地以及上面的房產等等在內,齊興焱當初要價十萬兩金子並不算貴。
金庫裡面儲存的金銀飾絕大部分都是焱火珠寶店自己的匠人生產地,趙牧對飾的外形並沒有多少研究。但是趙牧有個巨大地優勢,他來自現代中國,而且還擁有著豐富的煉器制寶的資料,從這兩個角度出。也能看出來焱火珠寶店所製造的金銀飾品總體而言,還是不錯的,至少不比聚福祥的飾差。
當趙牧看到一個紅木箱子的時候,現裡面的金銀飾數量上並不多,卻件件都有獨到之處,趙牧甚至看到了修真煉器制寶的痕跡,不過要是說到外形的話,這些飾就有點慘不忍睹了。趙牧指著這個箱子說道:“齊掌拒,這個木箱子裡面的飾品是怎麼回事?”
齊興焱對曾經屬於自己的金庫自然是瞭如指掌,他根本不用看,就知道趙牧說的是誰,“這箱子裡面的飾品是一個叫蒲英臺的匠人煉製的。要說起這個蒲英臺,在咱們焱火珠寶店可是個知名人物呀,這個人身上充滿了矛盾之處,他製造金銀飾地本事沒有幾分。你也看到了,這個木箱子裡面盛放的都是他製造的,從他進來焱火珠寶店的第一天開始,製造的金銀飾品就沒有賣出去一件。不過這人有個本事,修復金銀飾絕對是把一等一地好手,無論金銀飾出了什麼問題,到了他的手中,不用多長時間就能恢復原狀,甚至比新的還新。所以其他工匠對他都很客氣,沒有人敢嘲笑他。畢竟做金銀飾加工製造的時候,難保會出點錯,搞壞了關係,到時候不好求人幫忙呀。”
牧很是好奇,“這個蒲英臺性情如何?”
齊興焱說道:“說起來這蒲英臺簡直就是個悶葫蘆,從進入焱火珠寶店第一天開始,就難得說上一句話。他就住在珠寶店的後院,基本上很少邁出大門。我也從來沒有見過他會親訪友,也從來沒有人來探望過他。這人簡直就像是外界絕緣一樣,每次見到他,我總是覺得心裡怪的。”
丁翁嘆道:“聽老齊像這麼一說,我也覺得蒲英臺這個人有點怪。”
趙牧興致盎然的說道:“我對蒲英臺倒是產生了不少興趣。齊掌櫃,頭前帶路,我趙牧要會會這個蒲英臺。”
齊興焱應了一聲,帶著趙牧等三人朝後進院走去,焱火珠寶店一共有四進院子,緊鄰大街的是店鋪。次一進是工房兼庫房,再次是員工住處,最後一次才是齊興焱一家的居住之地,這樣的四進院子在滏陽城莫不是大富大貴之人才享有,齊興焱也是佔了經營珠寶店的緣故,才能買得起這麼大的院子。
齊興焱帶著趙牧等人來到第二進,這時候焱火珠寶店的匠人們正在加工金銀飾。工房內一共有將近三十個工匠,另外還有數量不少的學徒工,看著這麼多人,趙牧滿意的點了點頭,就衝著這麼多的匠人幾學徒。十二萬兩的金子就沒有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