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根本沒有可能仿造。
溫二掌櫃和同行的帳房先生低聲商議了半晌。隨後說道:“齊東家,我可以把收購價提高到九萬兩黃金,這已經是我們聚福祥能夠做到地極限了。你要是再不同意,咱們這次地收購就算失敗了。下次我要是來,絕對不會是這個數字了。”
丁翁鬆了一口氣。文秀軒和聚福祥報出地收購價差了足有三萬兩金子。只要不是白痴,誰都知道該如何選擇。可是沒等丁翁把這口氣倒勻,齊興焱卻真的白痴了一把給他看,“溫二掌櫃,我也不強求你加多少,我還是那句話,十萬兩!十萬兩,我就把整個焱火珠寶店盤給你們聚福祥。”
溫二掌櫃倔傲地說道:“九萬兩,一個子兒都不會再多了。”
齊興焱開始和溫二掌櫃扯起皮來,趙牧一行人完全被討論的熱火朝天的兩個人給忽略掉了。趙牧不動聲色,在齊興焱和溫二掌櫃越來越接近達成協議的時候,趙牧突然丟擲了一個更具誘惑力的價格,“十五萬兩金子。“趙牧今天勢在必得,他看中的是焱火珠寶店百年時間積累下來的匠人和技術,這正好是文秀軒所欠缺的,為了這些匠人,花再多的錢,趙牧也幹了,反正將來寶石賺取的利潤足夠他這樣樣霍了。
如同一聲炸雷在齊興焱的耳邊響起,齊興焱亢奮地哆嗦了一下。不過他討價還價地目標還是對準了溫二掌櫃,“你也聽到了,趙東家報價十五萬兩,我看咱們就沒有討價還價的必要了,你直接把收購價提高到十萬得了。”
溫二掌櫃霍得站了起來,“齊東家,今兒個有人攪局。這生意看是談不成了。咱們後會有期了。李帳房咱們走。”
齊興焱茫然的看著溫二掌櫃。“溫二掌櫃,說得好好的,你怎麼走了呀?”
溫二掌櫃走到房間的門口突然迴轉了頭。盯著趙牧看了半天。“趙東家,有些東西能吃。有些東西是不能吃地,吃下去是會消化不良的。哼,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溫某還會出現在這裡,那時候咱們聚福祥的報價就不是九萬多兩了,也許連五萬都不會有。告辭。”溫二掌櫃一甩袍袖。揚長而去。
齊興焱一**坐在椅子上,“完了,完了,這下全完了。”
趙牧站了起來,把十五萬兩的金票拍到了齊興獲面前。“齊東家,你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你剛才也驗過了,我這些金票不是假的吧。收下這些金票,以後焱火珠寶店是盛是衰就和你齊東家再無瓜葛了。”
丁翁也道:“老齊,你今天做的也忒不地道了,趙東家報出來地價錢比聚福祥高出了好幾成。你卻連搭理都不搭理,一門心思用熱臉去貼人家聚福祥的冷**,怎麼聚福祥的**很香嗎?你還貼上了癮。要不是看在咱們倆多年地交情份兒上。我早就和你翻臉了。”
齊興焱嘆道:“老丁啊,我就是看在咱們倆這麼多年交情的份上。才不願意讓你們往火坑裡面跳呀。”
“哦?”趙牧疑問地問道,“齊東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能不能給趙某詳細說說?”
齊興焱喟嘆道:“趙東家,實不相瞞,我之所以要賣店,實在是因為我這家珠寶店已經經營不下去了。要不是因為這,齊某無論如何也不會把祖上留下的這份產業賣掉。”
趙牧點了點頭,“這一點我能理解。”
丁翁說道:“老齊,你的焱火珠寶店最近的狀況。我也略有耳聞。我很奇怪,焱火珠寶店好歹也是老字號了,還是有一定聲譽地。怎麼突然間就沒落到如此田地。難道就是因為最近幾年聚福祥展勢頭太猛了些?”
齊興焱苦笑道:“如果僅僅是因為這,焱火珠寶店還敗落不到如此田地。最根子的原因還是因為聚福祥做的太過分了,對類似我們焱火珠寶店這樣的小金店小珠寶店打壓的太厲害了。這才導致滏陽城十餘家老字號倒閉關門的根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