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獨自走進了議事大廳,大廳裡除了貝清輝之外,還坐著一個人,就是那個被寧文雲腹誹不已的令狐彪。
“趙東家,我之所以請你來,是因為我的師叔有些事情想問你,還請你能據實相告。”貝清輝態度還算可以,語氣也很緩和。
趙牧忙道:“前輩有什麼話儘管問。趙某隻要知道,定當知無言,言元不盡。”
令狐彪把玩著手中的玉瞳簡。良久,才開口問道:“趙東家,這個玉瞳簡真的是你從七陰教的一個弟子手中得到的?不要說我懷疑你,這種記錄修煉法門的玉瞳簡如果不是情況極其特殊。絕對不會只記錄一種修煉法門,而是很多修煉法門集中在一起、你只把這一種關於沽除毒瀧惡霧的丹藥配方叫出來,卻留下了其他的修煉法門,難道趙東家還有什麼想法不成?”
趙牧淡淡一笑。“前輩可能理解錯了,這個記錄著七陰教修煉法門的原始玉瞳簡併不是我得到的,而是我的私人護衛沈衡英沈先生從七陰教的手中得到的。如果不是因為這場毒瀧惡霧。我甚至都不知道沈先生那裡還有一枚這樣的玉瞳簡,這一點,前輩和貝掌門如果不信的話,可以親自去找沈先生求證。”
貝清輝和令狐彪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他們倆可沒有膽量去找沈衡英質詢。就其現在質詢趙牧,也是抱著萬一的念頭,想詐一詐趙牧,看看能不能得到那塊原始的玉瞳荷,貝清輝的意思倒不是說要把七陰教的修煉法門據為己有。讓門下弟子修煉七陰教的歹毒法門,純粹是為了防患於未然,要是有了這樣一份玉瞳筒,將來在遇到類似的事,出風頭留名聲的只會是逍遙門一家。
其實不管是逍遙門、天機宗、保芝堂這樣的大修其門派,還是其他的規模相對較小的門派、家族。別看他們彼此間勾心鬥佰,爭鬥不休,但是他們都非常注重在世俗人面前塑造一個好的形象,雄厚的實力加上良好的形象絕對是吸引高悟性的世俗人加入本門本派的絕好誘惑力,就算沒有雄厚的實力。有一個良好的形象也不錯,至少能夠吸引那些性懵懂無知卻又憧憬美好前景的年輕人。
貝清輝說道:“找沈先生就不用了。趙東家,師叔和我都是出於慎重起見。你不要多心,這七陰教的修煉法門的確歹毒,咱們這些追求天道,力求飛昇仙界的修真絕對不能像七陰教那樣幹出傷天害理的事兒來。”
趙牧連連點頭,“貝掌門說的有理,趙某舉雙手費成。對七陰教,趙某絕對是自內心的深惡痛絕,別的不說,我擁有部分股權的聯合店鋪。這幾天可是一套符錄家電都沒有賣出去,賣不出去符錄家電,我賺什麼錢呀。兩位前輩,趙某是個生意人,這生意人最盼的是什麼?不就是天下太平,四平八穩的做生意嗎?現在七陰教這樣做,簡直就走斷我趙某的財路,我恨不得把吳毒蠍這個傢伙踹到在地,然後再在他的臉上揣上幾腳,也好洩洩我心中的怒氣。”
“好,趙東家說的真實太好了。”令狐彪擊掌叫好道,“掌門師侄,我早就跟你說趙東家乃是熱血之人,眼看著七陰教狂亂舞的肆虐咱們滏陽城,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你還不信,現在看到了吧,趙東家血未冷,還有一腔熱情在,你還有什麼可以遲疑的。”
趙牧機靈一下了,他怎麼感覺自己好像鑽進了令狐彪和貝清輝聯手設下的圈套了。
果然,事態的展證實了趙牧的猜測。貝清輝清了清嗓子,“趙東家,我這裡有一件非常危險但是卻非做不可的事,我想了很久。都沒能尋找到合適的人選,現在好了。我終於找到了恰當的人選,就是趙東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