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取出兩枚毒腺丹。運真元捏碎,兩手一撮,毒腺丹已經化成淡紫色的藥霧。令狐彪用真元往下一按,藥霧緩慢的透過面板上的毛孔進入到烏鐵的五臟六腑之中了。
毒腺丹不愧是七陰教自己開出來的解毒丹藥。烏鐵身上的毒素已經去了七七八八的,剩下的還需要靜養數日才能完全消除,值得慶幸的是,烏鐵的命算是保住了。
烏鐵睜開了眼,“師叔祖,弟子無能,未能探明龍城商貨內部的情況,給咱們逍遙門的臉上抹黑了。”
烏鐵可是靈寂期的弟子。打鬥的經驗也算豐富,即使對上元嬰期的令狐彪,至少也能撐上十幾分鍾吧。沒有道理這麼短的時間就成了這個樣子。令狐彪沉聲說道:“烏鐵,你已經盡力了,師叔祖不會怪你的。你先把你自己在裡面看到的情況說一下。”
烏鐵說道:“我剛才進入到濃霧的時候,什麼也看不到,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個人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就跟了上去。沒想到沒追幾步,就出事了,那個人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成千上萬的毒蜂,而且好像無窮無盡一樣,我奮力廝殺了好久,後來,就被毒蜂鑽了空子,結果被蜇了好多下,緊接著就昏迷不醒了,後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寧文雲問道:“烏鐵師侄,你是說你被很多毒蜂蜇中了。可是在你的身上,我為什麼看不到被蜇的痕跡呀?毒蜂蜇中你,總得留下幾根毒刺吧?”
烏鐵茫然的說道:“寧師叔,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我可以用我的人頭向你擔保,我絕對沒有說謊話。再說當著師叔祖的面,我也不敢說謊話騙人呀。”
公孫荊紅說道:“烏鐵師侄,你辛苦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這裡就交給我們了。你們還不快點把烏鐵師侄護送回逍遙門好生修養?”
烏鐵說道:“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現在正是用人之際,與其讓師兄弟護送我回去,還不如留在這裡和七陰教的兔崽子們鬥呢。”
正在這時,龍城商貨內突然冒出來一個聲音,“逍遙門的小子,看來剛才讓你吃的虧還不夠呀。到了這會兒還敢汙衊我們七陰教,我勸你趕快磕頭認錯,說不定大爺心情好,能繞你一條小命。”
令狐彪面沉入水,“閣下是何方高人?是否敢現身和令狐以及其他英豪見一下面?”
“習某有何不敢。”籠罩著龍城商貨的血紅色的煙霧再次翻滾起來,一個長想魁梧,眼色卻帶著幾分邪氣的男子彷彿騰雲駕霧一樣。出現在血紅色煙霧的頂端。“在下七陰教教主座下白龍聖使習為學代表我家教主向滏陽城的各位道友問好了。”
令狐彪盯著習為學的眼睛,“原來是七陰教的白龍聖使,我等倒是有所失敬了。”
習為學說道:“失敬倒是不敢當,你只需要為你們做出來的事付出相應的代價就行了。”
公孫荊紅說道:“習道友說話好沒道理,什麼叫為我們幫下的事付出代價?你們七陰教未經我們三大門派的許可就擅自進入滏陽城,這也就罷了,孰料你們狼子野心,豺狼成性。枉顧滏陽城數百萬父老鄉親的性命,使出了毒瀧惡霧這樣歹毒的邪門法術,你們就不怕將來遭受天譴嗎?”
習為學冷笑道:“拿人錢財,為人消災,乃天經地義之事。就算是我們七陰教也不敢違背。又不是我們要主動到你們滏陽城來,是你們滏陽城的都懷君花錢把我們請來的,在你們滏陽城設下毒瀧惡霧這樣的聖陣,也是應你們滏陽城的都懷君要求所做的,可以說是和我們七陰教毫無關係,要怪你們就怪都懷君吧。”習為學倒是把自家門派撇得一乾二淨。
令狐彪哼哼冷笑幾聲,“和你們七陰教沒有關係,不是你說了算的,自有天地為證,任你如何狡辯。要逃不脫冥冥之中審視你們的那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