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是什麼?頂級神禽。兩中間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而是雲泥之別。鳥獸神識靈敏,對等級更加敏感,對上位獸的恐懼是從他們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深深地烙印在他們靈魂深處,而且這個烙印將伴隨他們一生。火影鼬在接觸到鳳凰之力的一瞬間,就驚駭的差點破了膽,這會兒要是真的有隻鳳凰站在他的面前的話,它絕對是一動都不敢動,最後它能逃脫大難,完全是因為鳳凰的氣息已經融入到了趙牧的靈魂之中,平時表現不出來的緣故。
趙牧也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沒想到結果卻是這麼好。他打定主意,以後遇到靈獸的時候,一定要多顯露一下鳳凰的氣息,殺殺他們的威風,說不定那些靈獸在沒有接觸到他的時候,就會落荒而逃了。這樣也算是應驗了老祖宗的那句話——不戰而屈人之兵。
一直緊閉雙唇的公孫荊紅總算是開口了。“好了師弟,在場的所有道友都看清楚了,火影變成這個樣子,和趙東家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可不要不顧身份,胡亂指責別人。你還不退下,好好的察看一下火影有沒有問題?尤其是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火影鼬是宋文藻的心肝,他沒有和公孫荊紅頂嘴,而是馬上按照公孫荊紅所言,把火影鼬從皮囊當中掏了出來,“火影小寶貝,快讓我看看,你究竟怎麼樣了?”
火影鼬死活不肯在外面多待,只要宋文藻一鬆開手,火影鼬就往皮囊當中鑽,然後縮成一團,把腦袋埋在蓬鬆的大尾巴下面。瑟瑟抖。看著心愛的靈獸變成這個樣子,宋文藻的雙眼幾欲滴出血來,他猛地轉向趙牧。“趙牧,都是你乾的好事。”
趙牧臉當時就沉了下去,“宋先生,你要是再胡亂攀誣我的話,我可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客氣了。我提請你注意一下自己的態度,不要因為趙某好說話,就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玷汙趙某的名聲。”
宋文藻怒視著趙牧。“趙牧,你用不著巧言令色,為自己辯白。火影撲向了你。肯定是現了你身上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說不定是你和七陰教勾結在一起。起了這場席捲全城的災難,今天正好被火影現了,所以你就想到了殺鼬滅口的毒計,想趁機殺掉火影,鑰匙我的火影福大命大,它早就成了一具硬邦邦的屍體了。”
趙牧哈哈一笑,“宋先生,看來你為了除掉我,真的是無所不用至極,就連這公然在栽贓陷害的手段也用的是熟練至極,看來你平常沒少幹這樣的事。”
宋文藻冷笑道:“趙牧你用不著轉移話題。你清不清白,很好證明。只要把你隨身攜帶的所有儲物法寶全都拿出來,讓我們當眾查驗,我們就知道你到底有沒有和七陰教勾結,你到底有沒有隱藏駭人聽聞的毒物了。”
趙牧沉著臉。對著公孫荊紅說道:“公孫前輩,我真替你們天機宗感到悲哀呀,這就是你們天機宗培養出來的精英,滿腦子的強盜邏輯。”
宋文藻鐵了心要查驗趙牧攜帶的物件,這樣的事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幹了,上一次趙牧還不是像個軟柿子一樣,乖乖的任他揉搓嗎?今天,有這麼多人在,還怕他趙牧翻了天去。“趙牧,你用不著用激將法,我們天機宗內部的事務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插手。你要想擺脫自己的嫌疑,就好乖乖地配合,把你所有的儲物法寶全都交出來,讓我們當眾查驗。”
貝清輝冷聲道:“宋師弟,你可不要太過分了。趙東家是我們逍遙門最尊貴的客人,你這樣咄咄逼人,就是不給我們逍遙門面子。你再這樣不知進退的話,趙東家不生氣,我也要不客氣了。”
寧文雲也抓住這次有力的時機,賣乖給趙牧,“貝兄言之有理。眾所周知,趙東家乃是奉公守法的商人,從來不幹違禁的事兒,這一點我可以拍著胸脯向大家保證,宋師弟你這樣步步緊逼,到底是意欲何為呀?難道還真的當滏陽城沒有人可以彈壓的住你宋文藻了嗎?”
趙牧一擺手,“兩位前輩,這是我和宋先生之間的私人恩怨,請你們不要插手。宋先生,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真的堅持要查驗我的儲物法寶嗎?”
宋文藻咬牙切齒地說道:“查,為什麼不查。姓趙的,你用不著放煙霧彈,你打的什麼鬼主意,我是一清二楚,別想著矇混過關。”
趙牧嘆息著搖了搖頭,“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說道這裡,趙牧勃然大怒,他轉過頭對著沈衡英說道:“去,沈先生,給我狠狠地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進退的玩意,我趙牧的東西也是他能夠隨隨便便的察看的嗎?”
沈衡英不敢有絲毫的遲疑,他踏前一步,在宋文藻反應過來之前,抖手間打出一道白光,這次趙牧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