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笑道:“霍掌門,你這樣說話可就不對了。我為你治病,你支付報酬,理所應當,好像談不上什麼搜刮不搜刮的吧,再說了,你拿出來的東西全都是你心甘情願掏出來的,我記得我沒有強迫你吧?”
霍思雁深吸了一口氣,隨後換上了一張笑臉,“那麼,趙東家,你叫住我,所為何事?”
趙牧拿出來一個晶石袋,“剛才你到了最後,不是拿出來了三塊玉瞳簡頂賬嗎?自在鑑定了一下,確認是真品,那麼按照每塊玉瞳簡三萬五千塊標準晶石的價格,你多給了我一萬五千塊標準晶石,現在我把這部分錢退給你。”趙牧把晶石袋拋了出去。
霍思雁神情複雜的接住,半晌憋出來一句話,“多謝了。趙東家,還有別的事沒有,沒有的話,霍某就告辭了。”
趙牧說道:“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必須得給霍掌門你交待清楚,要不然以後你又要怪罪我了。”
“什麼事?”霍思雁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據我所知,邪火精一向都是一雄一雌,雌不離雄,雄不離雌,相依相隨,永不分離。今天我從你紫府當中驅逐出來的這隻邪火精乃是雌性,理論上講應該還有一隻雄性在其左右,但是不知為何,我沒有現。”趙牧隨口編撰著天方夜譚一般的故事,“它躲在什麼地方,是去覓食了,還是去幹別的什麼了,我就不知道了。”
霍思雁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顫抖了幾下,“趙東家,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趙牧說道:“霍掌門,你彆著急,聽我慢慢說嘛。這邪火精乃是天地間稍有的靈物,實行的是一夫一妻制,對配偶異常的忠誠,而且對配偶留下的資訊,也特別的敏感。如果真的不幸被我嚴重了,曾經潛入到你紫府當中的那個邪火精曾經是一對的話,那麼其中一隻被消滅,另外一隻肯定會尋著前一隻留下的訊號,一路找來,因為那隻雌性邪火精已經被我消滅了,所以他留下的最後線索就藏在你的紫府之中,運氣好的話,可能邪火精只會悄悄地鑽到你的紫府當中察看一下,然後再悄無聲息的離開,不過要是運氣差的話,那隻雄性邪火精還會在你的紫府安營紮寨,長期居住,另外還有最壞一種情況,那隻雄性邪火精現配偶已死,一上來就要為死去的配偶報仇,屆時,你肯定是要當其衝的,沒辦法,誰讓你的紫府是邪火精最後停留的地點呢,它不找你找誰呀。”
霍思雁按捺不住緊張的情緒,猛地爆了出來,“趙東家,明明你是殺死雌邪火精的兇手,為什麼那隻雄的偏偏要來找我?”
趙牧兩手一攤,“很抱歉,剛才我已經解釋過了,你的紫府是雌邪火精最後駐足的地方,而且駐足的時間還不短,所以留下的訊號也最強,自然而然,那隻剩下的雄邪火精要找你了。當然,我現在所說的都是推辭,這世上是不是存在著和那隻已經被我消滅掉的雌邪火精相配對的雄邪火精,還在兩可之間,你大可不必緊張嘛?”
“我不緊張?”霍思雁扯著嗓子吼道,“邪火精不是在你的紫府當中安營紮寨,頭疼的又不是你,你當然不緊張了。趙東家,你事先為什麼不跟我說清楚這些?”
趙牧一句話就堵住了霍思雁的嘴,“是不是我給你說清楚了,你就不治你的頭疼病了?”
霍思雁張了張嘴,隨即一拍自己的腦門,呻吟道:“***,我怎麼這麼倒黴呀?”
趙牧說道:“霍掌門,你不要著急,咱們還是有應急的辦法吧。邪火精來無蹤去無影,咱們沒有辦法防治,但是咱們可以事後根治嘛。如果你再有感覺到頭疼欲裂的情況時,馬上第一時間來找我,由我來跟你確診是不是你又被雄邪火精上身了?如果不是的話,一切都好說,要是確認是‘是’的話,我會在最短的時間,為你驅逐雄邪火精的。當然了,費用問題,我就不重複了,所以請你一定要準備好五十萬標準晶石,隨身攜帶,以備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