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面前,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然後轉身賠罪道:“花東家,都是我教導無方,讓這些臭小子們連做護衛的基本信條都忘得一乾二淨了。我作為他們的領頭人,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東家如果有什麼責備的話,儘管衝我來,屬下絕對不會有所怨懟。”
花庭筠心中暗喜,這個衝進來的人是他花高價請來的一位大仙,平常傲得很,對他這個東家愛理不理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恭敬過。他扳著面孔,說道:“丁先生,按理說大家都是自己人,奴家也不想把事情鬧僵,可是你看看你給奴家招來的這些護衛,一點規矩都不懂,當面頂撞奴家這個僱主不算,還屢教不改,讓奴家在朋友和多位東家面前丟了面子,這筆賬該怎麼算呢?”
丁先生再三賠罪道:“東家放心,回頭我一定好好的教訓一下這些臭小子們,保證他們不會再犯類似的錯誤。還請東家寬懷大量,饒他們一次。”庭筠還沒開口,汪記雜貨店的東家汪沉水
來,“丁先生,你是大仙,按理說我們這些人都是肉沒有指責先生的資格,可是老夫還是忍不住要站出來說句公道話。你的這些小兄弟做事太不地道了,哪裡有他們這樣當護衛的,不但不聽僱主的話,還當著僱主和多位東家的面,圍攻毆打趙東家,就你們這樣的素質,以後誰還敢請你們當保鏢呀?說句不客氣的話,你們這樣展下去,說不定將來有一天連弒主奪財的事都幹得出來。我們這麼多東家在場,要是把這個名聲給你們宣揚出去,你們還怎麼在護衛這一行當裡面混?”
丁先生之所以衝出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擔心生這樣的事情,做護衛這一行的,一旦有了一個不好的名聲,誰還敢僱傭他們呀。他連連賠罪道:“對不住了,各位東家,我這些小兄弟脾氣急了點,說話做事不考慮後果,回頭我一定好好教育他們,還請各位東家給我一個薄面,不要把今天這件事宣揚出去。”
一個大仙這樣低聲下氣的說話,包括花庭筠在內的幾位東家都覺得倍兒有面子,花庭筠矜持的道:“既然丁先生都說話了,我們也不能揪住你們的短處不放,丁先生,今天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不過我不希望你們再生類似的事情。”
丁先生連連點頭,“東家放心,我回頭一定約束他們的言行。力爭讓他們每一個人都成為合格地護衛。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給我滾。”最後一句話,是對著那些圍著趙牧的護衛喊的。
那些護衛雖然不甘心,但是老大話了,只好攙扶著那個受傷的護衛退出了聯合店鋪。丁先生雙手抱拳,對著趙牧的方向躬身一禮,“晚輩告辭。”轉身跟在那些護衛後面出了聯合店鋪。
一出店門,那些護衛頓時嚷嚷開了。“老大,你今天這是怎麼了?不但不讓我們教訓文秀軒的那個狂妄的小子,還低聲下氣的,這可不像是老大平時地作風呀?”
丁先生抬手在那個說話的護衛頭上打了個爆慄,“就你小子好給我惹事生非,今天要不是我及時出現。你們這些王八羔子非得交待到這裡。文秀軒的東家哪是我們能惹得起的,他和你們老大我一樣也是修真,不過修為比我高多了,你們純粹是活膩歪了,膽大包天的要命,你們也不擦亮招子,仔細給我看清楚形勢。”
“娘呀,我的乖乖,難怪趙東家被我們幾個包圍住地時候,還是氣定神閒。一點慌張的表情都沒有,原來是胸有成竹啊。”一個護衛連連咂舌。“我什麼時候能夠到趙東家這樣的水平就行了。”
等護衛們全部退出了文秀軒,趙牧淡淡一笑。往門口走了幾步,他招了招手,把金蟾喊了過來,小聲地吩咐了幾句,金蟾趕著馬車離開了。
趙牧把兩扇房門一關,隨手佈置了一個隔音的防禦陣。“花東家、牛東家,我不管你們有什麼私人恩怨,請你們私下裡解決。好嗎?”
花庭筠和牛犇都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剛才趙牧踹護衛時表現出的狠辣、果決給兩個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趙牧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現在沒有人打擾我們了,我們終於可以靜下心來談談聯合店鋪股份的事情了。各位東家,我想最後問你們一次,你們真的要退股嗎?大家可以放心回答,我是生意人,在商言商,不會因為商業上地事做出出格的事情地。”
牛犇率先點了點頭,“趙東家,真是痛快。我也有啥說啥了。我要退股。”
汪沉水也道:“趙東家,聯合店鋪還沒開張就嚷著退股,我知道這樣做很不地道,不過我們這樣做實在也是迫不得已呀,我們都是小本生意,都有一家子人要養活,虧不起本錢呀。這一點,還請趙東家、花東家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