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便穿越了外城、中城,抵達了內城。如今已是仲秋時分,秋高氣爽,豔陽高照,溫暖地陽光曬在人的身上暖洋洋地。
“趙道友,到了。”桂枝南呵呵一笑。
“師兄好。”看門的幾個天機宗低階弟子紛紛向桂枝南問好。桂枝南點頭示意。
這次,趙牧走的還是天機宗的小門,不過和上次稍有不同的是,看守大門的那幾個天機宗弟子對趙牧相當客氣,不知道是因為桂枝南的緣故還是因為趙牧看上去有了點修真的氣質,再也不復像一個普通的世俗人了。
趙牧已經是第二次看到飛雲樓了,可是他還是掩飾不住對飛雲樓的讚歎,每當看到這些古色古香,精美絕倫的建築的時候,趙牧都會覺得自己不是置身於修真世界,而是回到了中國古代一般。這樣具有華夏特色的精美古建築,大概只有這裡才會大規模的興建,在現代的中國,人們熱衷的都是興建現代化的建築,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彰顯個性,才能代表新時代的特色,而這些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卻是很少有人理會,不知道那些喜歡把中國的東西劃拉到自己腰包的韓國人會不會
天把中國的古建築也申請成為自己的歷史文化遺產。▋
想到這裡,趙牧不由得苦笑連連,雙極星距離地球太遙遠了,等到自己有能力回到地球的時候,估計地球已經進化到難以想象的水平了,自己在這裡胡思亂想,頗有些吃了蘿蔔閒操心的味道。
“趙道友,你想什麼呢?”桂枝南耐心的等待了趙牧一段時間,等到趙牧流露出淡淡的哀傷才問了一句。
趙牧訕訕一笑,“讓桂兄見笑了,我剛才想到了我的家鄉。我現在在外面混得這麼慘,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顏面回到家鄉,面對家鄉的父老。”
桂枝南笑道:“你太謙虛了。你這樣都能算作是‘慘淡’的話,那些散修該用什麼詞來形容他們的情況。趙道友,你知足吧,你現在的情況甚至比一些小型的修真門派、家族還要強上一些。”
趙牧連連擺手,“桂兄不要再取笑我了,我哪兒有資本和修真門派相提並論呢,我不過就是個微不足道的生意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辛辛苦苦賺點錢養家餬口罷了。我既沒有修真門派的底蘊,也沒有修真家族的人氣,根本比不上人家。桂兄,你千萬別再說類似的話了,這不是存心捧殺小弟嗎?”
桂枝南搖了搖頭,“等到你和那些小型的修真門派、修真家族有所接觸以後。你就會明白我是不是捧殺你了。我不和你說笑了,你趕快到飛雲樓上找我肖師叔去吧,我在樓下等你,等你和肖師叔談完後,我馬上帶著你在天機宗內好好轉轉。”
趙牧問道:“怎麼?桂兄不和我一塊兒上去?”
桂枝南笑道:“趙道友,如果不是特別必要地時候,我是不會上飛雲樓的,這裡市儈氣太重。會影響修煉的。”
“是誰在這裡編排我們飛雲樓呀?”從飛雲樓裡傳來一個頗有些威嚴的聲音。
桂枝南躬身道:“肖師叔,是我,枝南。”
“師叔我就知道是你這個小兔崽子。這天機宗上上下下敢明目張膽說飛雲樓市儈氣太重的,你個小兔崽子算是頭一份。”肖霜天雖然是在罵桂枝南,但是言語間卻透著一股子親切,“還不快給師叔我滾進來。是不是想讓師叔我親自迎接你個小兔崽子呀?”
桂枝南連稱“不敢”。他苦著臉,對趙牧說道:“趙道友,咱們一塊進去吧。”
趙牧從桂枝南這句短的不能再短的話中,聽出來桂枝南的確不願意踏進飛雲樓。
在修真界,經商地修真的地位和中國古代的商人有很大類似的地方,社會地位都不是很高,當然造成這種局面的原因是不同的,後是由於當時重農輕商地社會制度引起的,前則是由於修真的性質決定的,修真講究清心寡慾。遠離名利,行商做生意顯然是和修真所追求的東西是相背道而馳的。因此有條件的修真沒有一個人願意一頭扎進買賣當中,以致耽誤了修煉。像天機宗這樣的修真大派。選派出來管理門派產業的人都是在修真道路上很難取得成就的,就會被門派配到類似於飛雲樓地地方,管理旗下的產業,為所有地門人弟子做好後勤保障工作,這樣的工作倒是有點類似於空軍地地勤兵,駕駛著戰機在天空翱翔,永遠也沒有他們的份兒,只是一個做嫁衣裳的命。
很多配到這裡的修真都不甘心。在做生意之餘都沒有忘了暗自修煉,盼望著有一天能夠脫離苦海。肖霜天也是這樣過來的。以前他還想過能夠調離飛雲樓,後來做生意的時間久了,他就沒了這份兒心氣,只盼望著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