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共有的,包括我在內,很多人都有文秀軒的股權,同樣包括我在內,所有的員工都指著文秀軒過活下去,文秀軒與所有員工的命運已經緊緊地聯絡在了一起,一損俱損,一榮俱榮。說句不討彩的話,倘若文秀軒像滏陽商貨那樣,有一天倒閉了,關門大吉,那麼所有員工的日子都不會好過,說不定有些員工家中老少都會跟著忍飢挨餓。”
趙牧點了點頭,“這一點,我非常清楚。所以,我才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儘可能的根據實際情況,提供高薪酬給在座的各位。”
丁翁說道:“東家,請你不要岔開話題,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趙牧訕笑道:“你請接著講。”
丁翁接著說道:“大前天,東家你到庫房提酒,下意識的說了一句牢騷話。我順著這種情況做了一個推理,如果將來有一天,東家因為急需用錢——咱們姑且不論是什麼樣的原因——到帳房龍先生那裡要求馬上兌現,龍先生如果堅持原則,堅決不肯給東家錢,那麼東家很有可能就會爆雷霆之怒,怒斥龍先生,甚至會當場辭退龍先生。此時的龍先生就有可能為了保住這個相當不錯的金飯碗,而違反原則,接近從櫃上把文秀軒的錢交給東家。”
列席會議的龍先生點了點頭,“如果是別人要求從櫃上支錢,我會根據實際情況,然後再請示丁掌櫃之後進行支付。但是如果這個要求是東家提出來的,就算東家不以辭退我相威脅,那麼我也不敢又絲毫耽擱,而是會毫不遲疑地把錢支給東家的。”
很多人到現在還不理解,丁翁拐來拐去說了這麼大一堆話,到底想幹什麼。就算是聽明白是什麼意思的,也不以為然。文秀軒是東家的,換句話說,裡面所有的錢和物都是東家的,東家如何處理,旁人又有什麼權利進行干涉呢?設身處地的為東家想一想,如果換成是自己的話,也不想在自己想用錢的時候,有人在那裡推三阻四,指手畫腳的。
“龍先生的話,大家都聽到了,他不敢有違東家的任何要求,不管這個要求有沒有道理,會不會損害到文秀軒。”丁翁說道,“大家試想一下,東家每當需要錢的時候,便會從文秀軒的櫃上提取,當他一次一次的實現了自己的目的的時候,他就很有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了,因為這裡來錢容易啊,文秀軒又是他自己的,他不會有任何心理障礙。然後文秀軒的資金便會一點一點被東家掏空。我不否認,文秀軒現在很賺錢,但是在座很多人都是修真,都非常清楚一件事,修真是一件相當費錢的事情,一把差不多點的飛劍就要五六千的標準晶石,也就是*十萬兩的金子,如果再好一點,就得數萬標準晶石,倘若是寶器級飛劍,那麼沒有個上千萬標準晶石,連想都不要想。而且大家不要忘了,修煉可不是一把飛劍就能打得了的,有了飛劍,還要有戰甲,還要有法寶,還要有丹藥。有了上品貨,回想要寶器級的寶貝,有了寶器級的,又會想要仙器,神器。文秀軒上哪裡去賺這麼多錢去?如果東家為了自己修練需要,不切實際的一次又一次的從文秀軒提錢,要不了多久,文秀軒就會被掏個底兒朝天,那時文秀軒沒有了展所需要的資金,在座各位以及外面的數百員工都不了工錢,那時的文秀軒該何去何從啊?也許是東山再起,重啟輝煌,但是也不排除另外一條路,就是像滏陽商貨一樣,倒閉破產,關門大吉。”
丁翁的這番話完全是從“人性本惡”的角度出,也就是說無論生什麼事情,都考慮最壞的那種可能性,雖然這番話有些大驚小怪,或說是聳人聽聞,但是誰也不敢保證這種可能性就一定不會生。
趙牧本人就很清楚,他之所以開創文秀軒,現階段就是一個目的,賺錢,讓他買仙器,渡天劫。既然是這個目的,丁翁所說的擔憂便不再是擔憂了,而是隨時都有可能變現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