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灰頭土臉的,他們嚷著要找你算賬,要讓咱們賠償他們的損失。他們非嚷著見你不可,我一個人實在是攔不住了。”
“有這種事?”趙牧一拍椅子的扶手,站起身來,“走,看看去。”
兩個人走進文秀軒,來鬧事的那些人呼拉一下子把兩個人圍了起來,“姓趙的,你這賣的是什麼破紙符啊?關鍵時刻不管用,眼睜睜看著我姐夫開的店被大火給吞噬掉了,你還我姐夫的店來……”
丁翁聲嘶力竭的請來人安靜下來,卻沒有人理會。文秀軒內亂糟糟的,七嘴八舌,說什麼的都有,就是沒有說好話的,都是辱罵指責趙牧的,吵得趙牧一個頭兩個大,什麼資訊都捕捉不到,趙牧頓時急了,運起真元,大喝一聲,“閉嘴。”
文秀軒內聚集的都是世俗凡人,凡胎,那裡受得了真元的衝擊,體質好的,覺得耳朵邊嗡嗡直響,體質差的,覺得眼前一黑,幾欲暈厥過去。文秀軒內頓時安靜了下來,來鬧事的那些人畏懼的看了看趙牧,心裡生出是不是該灰溜溜的離開的念頭。
“各位鄉親,你們不要吵,吵鬧解決不了任何問題。”趙牧耐心的道,“請你們選出來一個知道事情經過的人出來和我談話。”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一箇中等身材,身形略微有點福的中年人,這個人一臉的黑,眉毛和頭都有被火燎烤的痕跡。中年人走到趙牧跟前,帶著哭腔拱手道:“趙東家,前些日子我在你這裡花費五十兩銀子買了一張大甘霖符,心還說有了大甘霖符,我再也不用怕店裡生火災了。可是就在今天,不知怎麼回事,我的店裡突然著了火,無論我怎麼擺弄大甘霖符也不能讓它化成雨水,只能眼睜睜看著火越燒越大,一輩子的心血化為烏有啊。”
“有人員傷亡沒有?”趙牧問道。
“天幸火災生在白天,現的也比較早,並無人員傷亡。”中年人略帶欣慰的道。
趙牧點了點頭,如果大火燒死了人,事情就麻煩多了。“這位東家,你確認你是在文秀軒購買的大甘霖符?”
旁邊一個身材魁梧的小夥子聞言跳了出來,“你這人怎麼回事?賣的時候收銀子收的挺利索,怎麼出了事就成了縮頭烏龜,不認賬了?”
“東家?”丁翁俯在趙牧耳邊小聲道,“這個人是那個店鋪被燒的人的小舅子,鬧得最兇的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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