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比之半年多以前,東家初創業地時候如何?”
趙牧想都沒想,脫口而出道:“現在的情況當然要比初創業的時候強出百倍了。”
丁翁捻著鬍鬚,笑著點頭道:“東家,半年多以前,您是一窮二白,身上的銀子加起來不過兩三千兩,卻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創立了佑大的一片基業,現在東家身價達到千萬兩白銀,還有包括我在內的數位忠心耿耿的員工,何愁文秀軒不興。東家,要我說,這次文秀軒不查封既是件壞事,同時也是件好事。大浪淘沙始見金,經過了這次風雨,肯留下的員工都是對東家對文秀軒忠心耿耿的,就算不是因為忠心的原因留下,也代表著他們看好東家看好文秀軒,要不然他們也不肯留下。有了這麼好的復興條件,難道我還不該恭喜東家嗎?”
趙牧哈哈笑了起來,“丁掌櫃,你這話說得太好了。用一句*的話,你這聽革命的樂觀主義。”
丁翁和沈衡英同時皺起了眉頭,“東家,*是誰?是沈先生這樣的大仙嗎?”
“*呀?他是我家鄉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物,沈先生可比不上*他老人家。”趙牧岔開了話題,“丁掌櫃,經過你的一番開解,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傳我的命今,從現在開始,三日之人,所有已經離開文秀軒的員工,必須按照原價把手中持有的文秀軒的股份全部賣還給文秀軒,逾期手中股份作廢,同時我們要宣告,所有離開未經允許離開了文秀軒的員工都和文秀軒再無瓜葛,他們的所作所為和咱們文秀軒沒有一點關係,同時我們還要在文秀軒內部專門設定一塊區域,掛上一圖表,把文秀軒所有的員工資料全部寫在上面,什麼時候進來的,又是因為什麼離開的,在什麼時間受過什麼樣的培訓,得到過什麼樣的嘉獎,統統都要給我寫上去。”趙牧不是什麼軟柿子,既然別人不義,趙牧也不會講什麼義氣。
“另外,”趙牧繼續說道,“丁掌櫃,你和乘潮建築設計坊說一聲,讓他們開始重新建設咱們文秀軒吧,我已經想通了,反正咱們的人手不是很足,乾脆趁著重建的這段時間,給大家放一段時間的長假,等什麼時候新的文秀軒建設好了,什麼時候再讓他們來做工。放假期間,工錢照,如果有人覺得過意不去,就讓他們暫時到聯合店鋪幫忙去。”
丁翁點了點頭,“回頭我就吩咐下去。”
沈衡英也是暗自點頭,他以前倒是有些小看趙牧這個東主了,想想也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把個人資產從一兩千兩白銀提升到萬塊左右的標準晶石,這樣的人沒一點殺伐決斷的魄力就是見鬼了。
趙牧又道:“還有,丁掌櫃你要加大購買文秀軒周圍店鋪的力度,以前咱們怕地盤大了,引起別人的凱覦,現在沒關係了,你給我放心大膽的買,二倍的價錢不行就五倍,五倍不行就十倍,直到那些東家們肯賣為止,我希望你能在一個月內把文秀軒的產業全部串聯起來,地盤總面積最好是現在的四五倍,到了這個程度後,你就可以停止收購其他店鋪了。我估摸著到了那種程度後,咱們的店鋪面積已經足夠滿足咱們的
產業展需要了。”
沈衡英在一旁道:“東主,你費這麼大勁幹什麼?花這麼大的價錢,購買店鋪實在有些得不償失,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花一樣的價,卻有*倍甚至十幾倍的收穫,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聽我的建議?”
趙牧和丁翁同時眼前一亮,丁翁激動的道:“沈先生,你有這樣的好主意,就別賣什麼關子了,趕快說出來,大家一塊參詳一下。”
趙牧看著沈衡英,異常客氣的道:“沈先生,趙某洗耳恭聽,請講。”
可憐的沈衡英還想繼續賣賣關子,可是一想到可能引的後果,連忙把衝動壓了下去,“東主,其實我的主意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