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知道如何煉製的人,也絕對不是他寧文雲,寧文雲還沒修煉到那種程度。不過寧文雲辯解的話,貝清輝根本聽不清楚,寧文雲已經三番五次,拆貝清輝和逍遙門的臺,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貝清輝拆寧文雲的臺了。“寧老弟,你說這話也就是騙騙小孩子,誰不知道你們保芝堂幾乎壟斷了滏陽城的丹藥生意,滏陽城所有的丹藥鋪子加起來,每賣出十枚丹藥,至少有八枚是你們保芝堂賣出去的。錢,那是賺得海了去了。你們為什麼能做到這一點,還不是你們保芝堂籠絡了無數煉丹製藥的好手嗎?有這麼多煉丹好手給你當屬下,你這個掌門的本事可想而知。別人說他看上丹
藥幾眼辨別不出來,我信,你寧老弟說這話,我不信。寧老弟,做人不能太謙虛了,謙虛的過頭了,就是虛偽。公孫兄,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呀?”
公孫荊紅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也不知道他是表示反對還是表示贊同。
“你看,”貝清輝當然把公孫荊紅的表態往自己希望的方向*攏了,“連公孫兄都認同我的意見。依我之見,寧老弟,你不要為難趙東家了,我什麼事衝我來嘛!”
寧文雲鬱悶的不得了,對貝清輝是暗恨在心。
趙牧淡淡的說道:“我該告辭了。各位前輩牧拱了拱手。
公孫荊紅忙道:“我來送送你。呵呵,趙東家,公孫對令師心生嚮往,盼望著能夠早日和海如前輩會晤一次,還請趙東家能夠代我轉達我們逍遙門以及我本人對海如前輩的敬仰之情。”
趙牧心中一動,停下了腳步,“公孫前輩,說到我的師父,我倒是想起一件事,這件事是關於貴派不久前被逐出門牆的桂枝南桂兄的。按理說桂兄是被逐出天機宗的,完全是你們門派的內部事務,趙某不便干涉,可是趙牧和桂兄一見如故,忍不住要為桂兄說上幾句公道話。公孫前輩,桂兄這樣好的人被逐出貴派,實在是太可惜了。你們逐出桂兄的理由完全是因為桂兄曾經數次,給我說了幾句公道話。事實證明,桂兄並沒有什麼錯什麼,我來到貴派祭奠水姑娘的亡靈,然後毫無損的離開了貴派,而且還是公孫前輩、貝前輩、寧前輩成為了忘年之交。既然我和各位前輩都能成為好朋友,我和桂兄成為朋友好像也沒什麼不合時宜的吧?為朋友理應兩肋插刀,更何況是說上幾句公道話了。僅僅因為這個,貴派就把桂兄逐出門牆,處罰未免太重了些。”
公孫荊紅點了點頭,“趙東家說的有道理,枝南被逐出門派程式上確實有點錯誤,處罰的也太重了。好,既然趙東家親自為枝南求情,我也不能不給面子。肖師弟,你馬上派出幾位弟子,分頭去尋找枝南,找到他之後,就說是我說的,讓他這個不成器的劣徒馬上滾回來拜見我這個師傅。”
肖霜天大喜,連忙應下。桂枝南是肯霜天最欣賞的後輩子弟了,桂枝南能夠重歸天機宗的門牆,他這個做師叔的,比誰都高興。
趙牧忙道:“不用去找了,我知道桂兄在什麼地方。肖前輩,請馬上派幾個弟子,跟著我去玄武街蔣記客棧,桂兄暫時落腳在那裡。”
肯霜天再也等不及了,“掌門師兄,我親自跟著趙東家去一趟蔣記客棧,把枝南叫回來。”
公孫荊紅點了點頭,然後大手一揮,“去吧。”
趙牧衝著公孫荊紅等人拱了拱手,然後離開了天機宗。趙牧等人火趕到玄武街的蔣記客棧,一走進蔣記客棧的大門,就看到了桂枝南盤踞在一張桌子旁,趙牧迫不及待的喊道:“桂兄,有天大的好事。公荊前輩已經准許你重返山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