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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靈堂上的生意經(上)

兩位掌門的興趣更多的集中在趙牧提供的雷火靈符上,這種玉符的威力明顯比一般的雷火玉符高出了許多,兩位掌門希望能夠透過趙牧之口得到這種玉符的煉製法門,至於如何得到這種法門,兩位掌門是不在乎的。在他們眼中看來,只要能夠得到答案,用什麼樣的方法、手段是無所謂的。兩個人從來沒有想過和趙牧平等合作,或說饒去趙牧的小命,滏陽城的大局需要有人做出犧牲,而趙牧恰恰是他們選擇出來,為

滏陽城大局犧牲的絕好人選。

瓜分文秀軒不過是順帶之舉,文秀軒每個月賺幾萬兩銀,對普通人來講是相當大一筆錢,可是在財大氣粗的三大門派看來,可能還沒他們一根汗毛那麼粗,三位掌門純粹是抱著不讓另外兩家門派獨佔好處的想法,才參與到瓜分文秀軒的行動中的。如果他們覺得文秀軒真的有油水可佔的話,就不是派聯合會查封了,而是採用明搶暗奪等手段謀取文秀軒了。

這會兒,無論是寧文雲還是貝清輝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在套取出來大威力雷火靈符的煉製法門之前,趙牧絕對不能死,但是讓他吃點小苦頭,兩位大掌門是不會介意的,只有吃了苦頭的人,才會認清形勢,才會乖乖的配合,有啥說啥。

宋文藻引領著趙牧走到簡單佈置出來的靈堂只,“趙東家,綺璐和玉祥的棺槨、靈位就在裡面。”

趙牧眼圈一紅,鼻子一酸,早已蓄勢已久的眼淚,啪嗒一聲掉了出來,“水姑娘,我來晚了。”趙牧雙唇微顫,眼淚悽婉哀怨優傷,恰到好處的營造出了一個傷心欲絕的形象,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處。聞著傷心,見落淚。

趙牧昨天在家中練習了很長時間,如何恰如其分的把握其中地度和量,趙牧可揣摩了很久。水綺璐和他的關係並不好。這是人所共知的,但是趙牧給自己下的定義是對水綺璐一見鍾情的斷腸人,在愛慕之人的靈前。如何表現出傷心,又不傷心的過頭,給人留下虛假的印象,這可是一門大學問。趙牧琢磨了很久。才摸出了些門道。像諸葛亮祭奠周瑜地時候那樣號啕大哭,在弄上一篇漂亮地祭文。顯然是不行的,先,

趙牧沒有諸葛亮那種本事。其實趙牧沒有諸葛亮那樣的急智,如果演戲演地過頭了,就沒有辦法收場了。

趙牧抹了一把淚水,步履沉重的走向靈堂,淚眼婆娑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木綺璐地靈牌。“水姑娘,我來送你來了。”趙牧地聲音沙啞硬嚥、哀婉低沉。這是他昨天晚上不計代價吼了很長時間才弄出來的嗓音。

丁翁和牛莉一左一右陪護著趙牧,陪著他一塊朝靈堂走去,“東家,人死不能復生,你不要太過悲傷。”

四個人走到靈堂門口地時候,守在門口的兩個宋文藻嫡系弟子喝道:“每次祭奠,只需一個人進去。”

丁翁和牛莉還沒來得及表示意見,沈衡英已經上前,怒目瞪著那兩個低階修真,“你們天機宗是不是在裡面設定了害人的機關,要不為什麼只許東主一個人進去。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們天機宗地誠意,你們該不會是設寫了一個局,對付東主吧?”

兩個低階修真平時挺伶牙俐齒的,這也是宋文藻選中他們倆的原因,可是沈衡英也是爭鬥的老手了,陰的陽的**的異常純熟,他一上來就用自身真元威勢襲殺向了兩個修真,後遇警,自然而然的會選擇保護自己,這樣一來,他們就會和沈衡英陷入相持的狀態,沈衡英只需要保持泰山壓頂之勢,兩個修真就只能和沈衡英的威勢苦苦相抗,而顧不得其他事了。

“你們兩個怎麼不說話呀?是不是被我戮到了你們的痛處,羞愧難當,不敢當面對質了?”沈衡英一面加緊壓迫那兩個修真的力量,一面好整以暇的說道。

這兩個修真連趙牧都打不過,修為和沈衡英相比,差距就更大了。他們根本沒有時間說一句話,所有的真元都被沈衡英壓在了一個角落裡,面色煞白,雙眼驚恐的凸了出來,咋一看起來,還真有點理虧辭窮的模樣。

當著這麼外派修真的面,繼續讓沈衡英壓迫下去,最後丟的只能是天機宗的臉,他連忙上靜,擋在了兩個小子的面前,“兩個不長眼的東西,這是咱們天機宗的貴客,誰讓你們自作聰明,擅自阻攔了?還不快給我滾下去。”

沈衡英無聲無息的外放的威勢收了起來,嘴裡淡淡的譏諷道:“宋主管處事真是謹慎呢,在自家的門派都沒有忘記披掛上戰甲,不知是宋主管沒有安全感呢,還是你們天機宗不能給客人和自家人提供安全感?”

宋文藻的戰甲隱藏的很深,就在衣服的最裡面,他的戰甲有個很奇怪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