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前輩,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從頭到尾,我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吧?你說你要拜見我師父,我領著你進去了吧?你說想讓天際宗的前輩跟著你一塊去拜見我師父,我也豁出去這張臉,冒著讓我師父呵斥地危險,苦苦哀求,最後我師父給了我一點薄面,讓天際宗的各位前輩跟著你一塊進了師父潛修的房間,一塊拜見了我師父。現在,你們都已經順利的見到了我師父,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公孫荊紅說道:“這哪裡是見面?只是簡單地浮光掠影地看了一眼,就算是會見完畢了。趙東家,你這分明就是在敷衍我們。”
趙牧一板臉,“公孫前輩,說話得尊重事實,得憑良心。從一開始,咱們就約定好了,你把天際道場轉讓給我,我想辦法讓你見我師父一面,現在不但你見到了我師父,就連你的十幾個同門也都見到了我師父,我也算是做到仁至義盡了,完全是額完成了你我之間地約定,你居然還不滿意?做人可不能太得寸進尺。”
院子外面的人都露出會心的笑容,本來公孫荊紅等人被趙牧請到了小院裡面去拜見海如前輩,他們都存了嫉妒羨慕的心思,甚至有人已經對公孫荊紅生出了仰慕之心,尋思著回頭要不要投入到天際宗門下,可是轉眼間,公孫荊紅僅僅在房間裡面呆了不到三分鐘時間,就被轟了出來。頃刻間,圍觀眾人的滿腔羨慕之心變了味兒,這會兒誰都看了出來,趙牧師徒就是在耍弄公孫荊紅等人,說的好聽一點,就是趙牧鑽了他和公孫荊紅之間的約定的空子。
按照字面理解,趙牧確實完成了雙方之間的約定,誰也沒有辦法挑出理兒來。圍觀的人已經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
聽著那種飽含嘲諷譏笑的聲音,公孫荊紅的臉臊的跟猴**似得,“趙東家,你是不是要拿老夫我尋開心啊?”
趙牧恭敬地說道:“公孫前輩,你說笑了,我哪裡敢拿你尋開心呀,就算是借我三個膽子,我也不敢呢。我只是按照你我之間的約定辦事罷了。”
公孫荊紅指著趙牧的鼻尖,“趙東家,你耍心眼耍到了我的頭上,你最好掂量掂量這樣做的後果,他是你所承擔不起的。”
趙牧聳了聳肩,“承擔不起,我也沒有辦法。誰讓我師父是個喜歡咬文嚼字的散仙呢,我只好有樣學樣了。公孫前輩,你要是有氣,儘管王我的頭上撒,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告訴我師父的。”
公孫荊紅倒抽了一口涼氣,趙牧的大靠山可是散仙,他要是真的想對趙牧不利的話,海如散人會不會順手滅了他,都是個問題。真的要是挑起了海如散人的怒火,天際宗能不能繼續存在下去,都要畫上一個大大的問號。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前景百分之九十九的不樂觀。、
然而公孫荊紅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他苦心孤詣才爭取到這次機會,要是就此退縮,不但以前的苦心全都白費了,就連全城的人都會看不起天際宗,看不起他公孫荊紅,都會把他當成一個草包一樣的小丑,從此再也不會有一個人尊敬他。他和天際宗的地位在整個雙極星將會一落千丈,甚至會一蹶不振,從此退出修真界的舞臺,成為不起眼的小角色,小門派。這種結局,不但他公孫荊紅接受不了,估計就連本門生性豁達的同門也不會接受這個結局,到時候他這個掌門只能不光彩的禪位,一輩子都別想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