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抬舉他了吧?要不是他有個散仙師傅,我真想好好地教訓教訓他,居然敢如此呵斥咱們?他把咱們當什麼了?軟柿子還是任由他揉搓的麵糰?”
碎丹門一系全都露出了贊同的表情,趙牧表現出來的修為太低,也是他們敢鬧出這麼大事的主要原因,如果趙牧把自己的真是修為亮出來,就算是借他們十個熊心豹子膽,他們也只會乖得像鵪鶉一樣,絕對不敢生出這麼多的事端。
就在這時,趙牧走了過來。戚清風說道:“你們都別說話,等會兒讓我來應付姓趙的。”
趙牧耳朵尖得很,戚氏兄弟等人對他如此不恭,他也不惱,成大事不能凡事都較真,有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該閉眼就得閉眼,該忽視就得忽視。
“你們考慮的怎麼樣了?是走是留,給個痛快話。”趙牧問道。
戚清風忙道:“回趙東家的話,我們五十二個人已經商量好了,全都決定留下來,為趙東家你做事。”
趙牧換上了一張笑臉,“好啊,趙某歡迎至極。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大家都不要見外,好好做事,趙某一定會給予各位相應的待遇的。”
戚清風說道:“趙東家,在你給我們安排具體工作之前,有一件事我們必須得事先講明。我們都是碎丹門出來的,在師門中養成的某些習慣是改也改不掉的。”
“什麼習慣?”趙牧頗感興趣的問道。
戚清風說道:“強為尊。在碎丹門,一向秉承強上,弱下的原則,我和二弟之所以能夠掌管師門的十九號丹房也是經過了層層選撥和考驗,力挫群雄之後才得到委任的。今天既然受到掌門師伯的派遣,到貴號做事,那麼我們只有一個希望,就是統領我們的不能是一個連我們都不如的弱,我們希望我們能夠在一個強的麾下做事,這樣我們的心中才會覺得舒坦,才會心安理得。”
趙牧挑了挑眉毛,“這麼說,勝不過你們,你們不僅僅不會安心做事,而且還有可能像以前一樣,拒絕聽從任何人的調遣,什麼事都不幹了。”
戚清風沒有否定,卻也沒有明言,他躬身說道:“我們只服從比我們強的道友,只有他布的命令,我們才會聽從。”
戚清風這是擺明了欺負趙牧,也是在變相的推脫責任,在文秀軒,修為過他們的一個都沒有。
趙牧淡淡一笑,“這麼說,你們是想在我師傅手下做事了?”
戚清風說道:“對海如前輩,我們深表欽佩,但是海如前輩畢竟是海如前輩,他不是文秀軒的主人,也不是文秀軒的重要成員,讓我們在他手下做事可以,但是我們將拒絕以任何形式變相為文秀軒做事。請不要威逼我們,否則我們將以死明志。”
戚清風說的毅然決然,挺像那麼回事。他在賭趙牧不敢拿他們的生命當成兒戲。
白自在站了出來,“師傅,要不讓我來和戚氏兄弟比拼一下吧?”
戚清風輕蔑的掃了白自在一眼,“白道友,不是我看不起你,就憑你的本事,不用我和二弟出馬,隨便從十個元嬰期的同門當中抽一個出來,就可以輕鬆地打敗你。你是散修,沒有受過系統的培訓,是比不上我們這些大門派出來的人的。”
趙牧笑道:“看來戚兄是向趙某人起挑戰來了?”
戚清風躬身道:“戚某不敢。”
趙牧呵呵一笑,“戚兄,不管你這句話是不是口不對心,趙某接下你的挑戰就是了。你說吧,咱們比拼什麼?是不是趙某贏了你們,你們就會心甘情願的服從我的管理,不會給我多生事端?”
戚清風說道:“當然,只要趙東家能夠勝過我們,我們自然會心悅誠服,我們將會向服從師門長輩一樣聽從你的任何調遣,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再所不辭。”
戚清風是吃準了趙牧不如他們,這才許下了滔天的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