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目瞪口呆,驚訝過後,採礦隊的人就開始紛紛的議論起來這個處處透著神奇的新東家了。
趙牧直接瞬移到了那處現和田釉玉礦脈的地方,他指了指自己的腳下,然後又指了指不遠處南山玉的礦脈所在,“這裡一共有兩處礦脈,咱們腳下的這一處是珍貴的和田釉玉礦,它的儲量不是很豐富了,那邊哪一處礦脈是南山玉,它的儲量要比剛才哪一處大很多。這兩處礦脈你們一定要好好開採,同時主意好這幾處玉礦的保安工作,尤其是和田釉玉,更是要慎之又慎,千萬不要落在有心人的耳朵中。”
和田釉玉地珍貴,石廣思和童之正還是清楚的。“東家放心吧,我們知道該怎麼做。”
趙牧說道:“這兩處玉礦可以先不急著開採,把剛才那處開採完了,再動這一處。當然,這只是我的個人意見,如果你們能夠同時保證兩處地方的玉礦礦脈的安全的話。你們也可以同時進行開採。具體地工作。我不干涉你們,你們自行抉擇,有什麼需要,跟櫃上打招呼。”
趙牧讓石廣思在地上做了一個標記。然後又把這裡地地理方位告訴了兩位坊長,隨後,趙牧就帶著兩位坊長重新回到採礦隊身邊,然後又馬不停蹄的帶著牛莉瞬移回到了文秀軒。
趙牧直接找到了沈衡英,“沈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衡英氣急敗壞的說道:“都是那個公孫荊紅。他進了咱們文秀軒之後,點名道姓要找林昊夫妻,東家你也沒有吩咐不許林昊夫妻見公孫荊紅。所以小夥計就把公孫荊紅帶到了傳訊坊這裡。結果公孫荊紅見到林昊夫妻之後,拿出來一塊金牌。然後就說了一句話。”
趙牧追問道:“公孫荊紅說了什麼?”
沈衡英說道:“公孫荊紅對林昊夫妻說,你們還是不是崆興祖師的徒弟?”
趙牧眯了一下眼睛,“公孫荊紅說完之後,林昊夫妻就跟著公孫荊紅走了?”
沈衡英點了點頭。趙牧怒道:“公孫荊紅,你欺人太甚。”
沈衡英問道:“東家,你先消消氣。其實今天這件事,早晚都要生。林昊夫妻,我和他們接觸地時間比較短。但是我能夠看得出來他們很是在意他們已經過世的師傅。公孫荊紅就是相中了這一點,抓住了林昊夫妻的軟肋。然後趁著你不在文秀軒的工夫,拿著崆興的信物,闖進咱們文秀軒,把林昊夫妻給叫走了。”
趙牧瞪了沈衡英一眼,“你當時怎麼就不拼命地攔著林昊夫妻呀?就算是你攔不住,你可以讓我師傅出馬呀?”
沈衡英說道:“東主,我想攔來著,可惜當時林昊夫妻一個勁的非要跟著公孫荊紅返回天機宗,我也沒有辦法。再加上海如前輩當時還特意跟我傳音,讓我不要懶著他們,我也就……”
趙牧的下巴頦差點掉在地上,“你說什麼?我師傅不但不幫忙,反而還幫著公孫荊紅?”
沈衡英忙道:“東主,你可千萬別誤會。海如前輩不是要幫助公孫荊紅,而是在幫你呀,前輩在傳音的時候跟我說了,今天這件事處理好了,就是一次讓林昊夫妻徹底對天機宗死心地大好機會,前輩說讓你一定要好好的把握,千萬不要錯過了。”
趙牧蹙起了眉頭,他想了好半晌,最後只好認命地嘆了口氣,“事已至此,我只能親自登門要人了。沈先生,走,跟著我一塊闖闖天機宗去。我倒是要看看公孫荊紅怎麼給我掏出來兩千兩百萬標準晶石的贖金。”
趙牧和沈衡英兩個人各自馭使著飛劍飛到了天機宗的駐地上空,沈衡英問道:“東主,咱們倆是硬闖啊?還是按照正常的登門拜訪程式辦?”
趙牧苦笑了一下,“咱們倆還是下去吧,現在天機宗的掌門是桂枝南,我多多少少也要給這個好朋友一點面子。”
沈衡英點了點頭,他率先驅使著飛劍落到了天機宗的大門之外,“煩請道友通稟一聲,就說文秀軒趙牧、沈衡英來訪。”
值守的修真忙道:“兩位稍候,我這就去通報。”
過了半天時間,月亮都快爬到夜空的正上方了,那個進去通報地修真還是沒有出來,沈衡英問道:“東家,天機宗這是要抻抻咱們呀,說不定他們打定了主意,不肯見咱們。你們咱們該怎麼辦?”
趙牧始終有個心結邁不過去,他一直把桂枝南當成他來到雙極星上結交地第一個朋友,也是唯一的一個。做朋友,自然是要講義氣地,像那種闖進朋友家打砸搶、殺人放火的事情,那是一定不能幹的。
趙牧對桂枝南也有一定的瞭解,知道自己這個兄弟一般地朋友也是個重師徒情意的主兒。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