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院子相鄰的隔壁傳來了陣陣的笑聲。摻雜在笑聲中,趙牧隱隱約約聽到了“元貞姐”這三個字。
趙牧猛然想了起來,他在派遣展世昭前往神農星,給文秀軒打前站地時候,展世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他哭訴自己的師孃師傅的往事,希望他能夠撮合白自在和何元貞破鏡重圓。
當時趙牧一口答應了下來,這一段時間一忙,就把這件事情給丟到了腦後。趙牧仔細想想。何元貞長的什麼模樣,他到現在還沒有親眼見過呢。
反正這會兒去躍龍門酒樓,也已經晚了,那就不在乎再晚一會兒了。想到這裡。趙牧兩隻腳一拐彎,折進了丁翁夫妻居住的小院。
“喲,這個可真是熱鬧呀。”小院裡聚集了好幾個女人。早生華的丁嬸、早熟的孔霞、青春靚麗地葉淑玉,美麗動人的吉美惠,還有剛剛拜入趙牧麾下的師美萱。
除了這幾張讓趙牧感覺熟悉的面孔外,眾人還簇擁著一張讓趙牧感覺有些陌生地面孔。一個看起來只有三十歲左右的貌美少婦,她的身上洋溢著一股濃濃地成熟味道,端莊而秀美,她的相貌、氣質和身材絕對符合某些具有不良念頭的少男們心目中女神的標準。
不過趙牧對這個少婦的第一印象,不是她的美貌、氣質和身材。而是她的鼻子下面那一對顯得有點厚的嘴唇,它們緊緊地抿在一起。
趙牧以前聽人說過,這樣地女人性情堅毅,不肯服輸,也不肯輕易的屈服於人,聯想到展世昭對他師孃的描述,趙牧的頭皮頓時麻了起來。這樣一個女人想讓她和白自在何其難哉?這不是想要了自己的老命嗎?
孔霞跳著撲向了趙牧,“乾爹。”
吉美惠也乖巧的站了起來,恭敬的向趙牧福身一禮。“師傅。”
葉淑玉還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樣子,“東家,今天吹得什麼風呀?怎麼把你給吹來了?”
丁嬸嗔怪的瞪了葉淑玉一眼,“小丫頭片子,怎麼和東家侄子說話呢?小心將來找不到好婆家。”
“找不到就找不到。”葉淑玉毫不在乎地說道,“這個世上能夠讓我葉淑玉看上眼的男人還沒有生出來呢。”
丁嬸寵溺的笑了笑,然後把目光轉向了趙牧。“東家侄子。今天你不是要搞文秀軒、保芝堂合併的慶典嗎?你怎麼不在躍龍門酒樓老老實實待著,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有什麼事情要讓老婆子做的?”
趙牧笑了笑。“我回來辦點事,正好聽到你們這挺熱鬧的,就過來看看。呵呵,這位是……”趙牧指著那個嘴唇緊抿的少婦問道。
少婦站了起來,“東家,我是何元貞。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葉淑玉嚷道:“元貞姐,你不應該叫東家為東家地,應該跟白前輩一樣,叫東家為師傅。”
何元貞苦笑道:“我有這個資格嗎?”
眾女一起把目光投向了趙牧,這是逼著他表態呀。趙牧聳了聳肩,“看來我是沒有機會反對了。也罷,元貞,你地事情,世昭都跟我說過了。以後你就喊我師傅吧。即便將來你不能達成心願,我都認你這個徒弟。”
吉美惠笑著說道:“元貞師姐,你還不趕快行拜師禮。”
何元貞連忙站了起來,屈膝跪在趙牧面前,葉淑玉湊趣的端過來一杯茶,遞到了何元貞地手中,“東家,喝了這杯拜師茶,你就是元貞姐的師傅了,以後一碗水你可得端平了,不能光偏向白前輩。要不然的話,我們這些姐妹可不答應。”趙牧感覺自己好像掉到了狼窩裡面一樣,被幾隻護短的母狼張牙舞爪的包圍著。他苦笑著搖了搖頭,“好吧,我盡力而為,爭取端平一碗水。”
趙牧從何元貞手中接過茶碗,一飲而盡,然後順手把空茶碗遞給吉美惠,“好了,你們也都別閒著了,都到躍龍門酒樓湊熱鬧去吧。”
丁嬸問道:“東家侄子,這樣的大日子,你宴請的不是掌門就是家主。我們這樣身份的人去了合適嗎?”
趙牧有心當場實驗一下白自在和何元貞兩個人還來不來電,不過這一點也就是在心中想想,不好宣之於眾,只好胡亂抓住了一條理由,“有什麼不可以地。今天出席宴會的大部分都是些老爺們,鮮少有女子出席,你們去了之後,正好烘托一下氣氛。這叫萬花叢中一點綠嘛。如果有女客人的話,你們幾個正好作陪。對了,美惠,你最近一段時間修煉樂輿。修煉的怎麼樣了?有進展沒有?”
吉美惠忙道:“有一些。”
趙牧大手一揮,“好,有進展就好。你去收拾一下。把你上次跳舞的時候穿著的演出服帶上,等會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