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間的一個點上,既不能前進一步,也不能後退半分。見識有限的褚懷術不知道他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就是一開始的時候,趙牧打出來的那道他曾意欲躲開的金光,把他的真元在一定程度上給凝結住了。如果不在短時間內急的消耗真元,就不會感覺到異常,但是一旦動用瞬移這樣的法術。他體內地真元就會被瞬間凍結,再也別想調動一分半厘。
趙牧笑著指著定格在空中的褚懷術,對那幾個被褚懷術矇蔽的修真說道:“各位道友,能不能幫趙某一個忙?把褚懷術給捆綁起來,然後你們幾個一塊合力,把褚懷術給抬到主殿呀?”
那幾個修真什麼時候見識過趙牧施展出來的神通,他們連忙說道:“我等樂意幫忙。”
幾人一起動手。像捆豬一樣,用繩子把褚懷術五花大綁了起來。然後幾個人分別抓住褚懷術身上的一個部位,朝著乾明宮主殿走去。
快到主殿的時候,趙牧淡淡的說道:“宇清道友,不要叫陣了。殿內地那個根本就不是褚懷術,真正的褚懷術在這裡呢。”
包圍著乾明宮主殿的各路修真高手,一起給趙牧等人讓開了一條道路,那幾個修真跟在趙牧後面。從人群中穿過,把閉著眼睛無臉見人的褚懷術給抬了進去。
宇清散人等幾位散仙非常驚訝,乾明宮在神農星展了幾千年,前前後後歷經了幾位掌門,他們這幾個三線和乾明宮的歷代掌門都有著一定的交情,自然能夠辨認的出來褚懷術的真假。可是他們卻無論如何也搞不明白。殿外地地上躺著一個褚懷術,殿裡面又不斷的有褚懷術的氣息傳出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趙牧說道:“大家何苦費力在這裡瞎猜呢?直接把門撞開,把殿裡面的褚懷術抓出來,和這個真的褚懷術當面對質,大家不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宇清散人點了點頭,然後他上前一步,踏上了主殿門前的臺階,他緩緩抬起雙手,把蓄滿仙靈之氣地手掌抵在主殿的大門之上。然後大喝一聲,“開。”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主殿的防禦陣瞬間被宇清散人的力量給擊潰,木質的大門也變成了碎末飛了出去。幾個散仙身形一展,從宇清散人的身側繞了過去,在大門破碎的一瞬間,衝進了大殿之內,不大的功夫,他們每個人都拎著一個人從大殿內走了出來。“宇清仙友。搞清楚了。這個褚懷術實在是太狡猾了,他安置在主殿之內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地元嬰傀儡。和褚懷術一樣,躲在主殿內的所謂乾明宮長老。也都是元嬰傀儡。”
宇清散人的雙眼頓時冒出一股熔鐵斷金的怒火來,他咬牙切齒的對躺在地上的褚懷術說道:“褚掌門,你瞞的我們好苦呀。”
事到如今,褚懷術知道再隱瞞下去也不會有用了。他說道:“諸位前輩,諸位神農星的道友,我們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呀。可能很多道友都知道了,我們乾明宮所有的那條須彌礦脈已經挖不出來一塊須彌石了,我們乾明宮地所有工作都是圍繞著須彌石進行地。礦脈枯竭了,我們再留在神農星上也沒有什麼用了。”
宇清散人說道:“就算礦脈枯竭了,你們也不用瞞著我們離開神農星啊。咱們別的不說,三千多年前,你們乾明宮不吭不響地遷移到了我們神農星,把須彌礦脈給圈佔了起來。你們剛遷移過來的時候,是個不起眼地小門派,你們能有今天的規模和實力,全是須彌礦脈養肥了你們。這一點,褚掌門,你不能否認吧?”
宇清散人點了點頭,“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我當然不會否認了。”
宇清散人冷哼一聲,“你在言語上沒有否認,但是在實際行動上,你們已經進行了最徹底的否認。褚掌門,我不得不說你們乾明宮就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先是我們神農星的須彌礦脈給了你們生存的土壤,然後我們神農星諸多的修真同道,像供祖宗一樣供著你們。源源不斷的把晶石送到你們乾明宮,以便換取儲物法寶。一晃就是三千多年。結果現在出現了這麼大的問題,你們第一時間想到的居然不是跟我們商量,而是帶著須彌石離開神農星。三千多年呀,我們就算是養條惡犬,也養熟了。可是你們還是不把自己當神農星人。從來沒有想到和我們神農星修真界共同承擔風雨,你們想到的就是你們乾明宮的利益,絲毫不把神農星修真界的利益放在眼中。”
褚懷術忙不迭地叫冤道:“宇清前輩。事實不是這個樣子的。其實很早以前,我們就把神農星當成了我們的母星了,我們也曾經想過要一直在神農星展下去。可是這次的事情出現的太突然、太蹊蹺了,我們沒有辦法向各位道友解釋清楚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