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面板,“掌門人,你再看看我這張臉,你認出來沒有?”
趙牧盯著柴靖的臉看了半天,然後哦了一聲,“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二掌櫃。我記得那家店鋪的東家把曜靈劍送給我地時候。你好像很不滿意呀?”
柴靖訕笑道:“掌門人,我那時候不是沒有弄明白恩師地深意嗎?”
趙牧說道:“這麼說,你現在懂了?那麼你是不是可以跟我說一說,那家店鋪的東家,也就是你地師傅為什麼要把曜靈劍這麼重要的信物,交給我。而不是傳給你?這個問題,我想了快二十年了,直到現在,也沒有尋找到一個答案。”
子虞真人說道:“趙小友,常子丘當年那麼做,也沒有什麼深意。他不過就是覺得柴靖根本沒有資格繼承他地掌門之位,又怕柴靖不服氣,所以就把曜靈劍送給了你這樣一個外人,希望你能夠暫時代我們劍甲門保管一段時間。等到真正有能力、有資格的人接管了劍甲門之後,再由你把曜靈劍還給劍甲門。”
趙牧笑著說道:“柴靖,子虞真人所言是真還是假?你師傅的用意是不是就像他說的那樣?”
柴靖連忙說道:“掌門人。你不要聽這個人胡言亂語,他根本就不能算是咱們劍甲門的人,如果非要說是的話,那他也是咱們劍甲門地棄徒。他和我的太師祖是師兄弟,後來觸犯了門規,被太上師祖給趕出了劍甲門。從那之後,他就懷恨在心,一直想謀奪劍甲門。以前,恩師在。他找不到機會,現在咱們劍甲門已經尋覓不到掌門你,處在群龍無的狀態,所以才被他逮著了空子……”
沒等柴靖說完,子虞真人身後的一個男修真就嚷道:“柴靖,你這個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傢伙。你是常子丘的徒弟,怎麼就沒有學到常子丘的一點膽色,連真話都不敢說了。”
柴靖一張臉漲的通紅,“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
趙牧笑著說道:“各位。你們都先不要這個爭吵,是不是先把事情地來龍去脈給我說清楚啊?你們一個要找我討要曜靈劍,一個又突然要奉我為掌門人,我總得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吧?”
海如散人說道:“子虞仙友,我也很想知道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劍甲門的那點破事,為什麼會牽涉到我徒弟阿牧的身上?”子虞真人本來想讓他地跟班解釋這一切的,不過吩咐的話都到了嘴邊,子虞真人又臨時改變了主意,在他看來。海如散人是二劫散仙。又是趙牧的師傅,完全可以在今天這件事中揮舉足輕重的作用。為了讓海如散人做出正確的選擇,現在他至少也要表現出對海如散人最起碼的尊重。
想到這裡,子虞真人開口道:“海如仙友,事情是這樣的。我在飛昇仙界之前,俗名謝子虞,是劍甲門第一百零七代弟子。我們劍甲門位於雙極星正東方向,十九個星距之外的鐵磷星上,是鐵磷星以及附近幾個星球最有名地煉器制寶的門派。我曾經是我師傅的二徒弟,自從進入劍甲門之後,我就憑藉自己的天分和勤勞,深受師傅的喜愛。師傅在我的身上花費了大量的心血,著力的培養我。他曾在私下裡不止一次的跟我講,我把我培養成第一百零七代弟子中地佼佼,以便將來他退位之後,我可以順利的接任劍甲門掌門之位。柴靖,這些話,我沒有說錯吧?”
柴靖說道:“你說的這些話,都是生在幾千年前的陳年舊事了,早就變得無據可查,我又怎麼可能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子虞真人哼了一聲,“你可真是常子丘培養出來的好徒弟,連承認事實真相的勇氣都沒有了。我問你,劍甲門的藏寶室中,專門有一間是用來存放記載著門派歷史的玉瞳簡地。常子丘出外遊歷之後,你主持劍甲門十幾年,就算是以前常子丘沒有告訴過你這些密辛,你也應該在你掌管門派大權地時候,知曉這些東西呀?”
柴靖說道:“劍甲門那麼多的事情要處理,我哪裡有那個空閒工夫,去故紙堆裡翻閱那些已經了黴地歷史呀?”
柴靖說的話是真是假,沒有人知道,就像子虞真人說的話是真是假,也沒有人知道一樣。
子虞真人說道:“柴靖,你不承認也沒有關係。等到我掌管劍甲門之後,我會帶著你親自到那間房子裡面,讓你拿著那塊玉瞳簡看它個一百遍,一千遍。”
柴靖冷淡的說道:“你先不要急著賭咒誓。什麼時候等到你掌管了門派的大權再說吧。”
子虞真人說道:“我不著急,我堂堂一個地仙,跟你一個小小的修真著什麼急呀。海如仙友,趙小友,本真人接著跟你說後來的事情展。”
趙牧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