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處理這件事情,你們覺得只有我才有可能幫上你們?”佛林禪師又是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好!”趙牧說道,“那我就留下來,聽你們說一說吧。希望各位大師不是太清閒。特地拿出來一點點的小事,來鬥趙某玩。”
不枯大師忙道:“趙神使,貧僧等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什麼玩笑能開,什麼玩笑不能開,我們一定會把握好其中的度地。”
不枯大師這話倒是真心,當年就是因為他們犯下了一個小錯誤,知道現在一枯老和尚還在文秀軒五臺星分店做雜役,雖說這其中一枯老和尚是主動上門的。但是要是沒有當年的那個錯誤。一枯老和尚和趙牧之間的關係就絕不是現在這幅摸樣了。
趙牧坐在了五臺星佛宗特地給他安排地椅子上,這張椅子擺放的位置十分的講究。和佛林禪師坐的椅子,肩並著肩。在同一條直線上。要知道佛林禪師乃是佛主,讓趙牧跟他並排坐。那就是說五臺星佛宗已經把趙牧當成了能夠和他們的佛主平起平坐的人了。
趙牧坐在那張象徵著尊貴身份地椅子上,倒也是心安理得,沒有任何的不適,“佛林禪師,咱們可以開始了吧?”
佛林禪師清了清嗓子,“各位,這次老衲把趙神使請了過來,目的老衲剛才已經說了,就不再這裡重複了。現在老衲要說的是咱們五臺星佛宗的前途在什麼地方?老衲已經再三的強調,繼續留在五臺星上,咱們佛宗就一點希望也沒有,只會逐步的走向沒落。你們怎麼就是想不明白這個道理呢?”
五臺三禪之中的大師兄佛森禪師,緊接在佛林禪師之後,說道:“各位,金佛石鬧出來的風波實在是太大了,雖說咱們後來將計就計,又賺回來了不少極品晶石。可是有一件事是不可否認地,金佛石地資源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突然的枯竭,咱們能夠用來換極品晶石地金佛石是越來越少了。眼下咱們還能夠撐一段時間,可是當金佛石徹底的消耗完之後,咱們手中還有什麼能夠用來換晶石呀。菩薩淚、陣心石地產量經過我們這一兩年的努力,只出現了一點不起眼地增長,依靠它們來兌換晶石,那是肯定不夠用的。那麼除了這兩種可供選擇的天材地寶之外,咱們還有什麼東西能夠拿出來,和星空對面的天璇星進行交換呢?”
獅子庵的明玉師太站了起來,“不枯大師,三位禪師,我們也不是不知道眼下咱們所面臨的困境,可是我們確實想不出來更好的辦法,來進行有效的解決呀。天材地寶要麼埋在地下,要麼就在地面上放著,它的數量也就那麼多,根本就不會直接從天上掉下來,落在我們的腳旁。我們又能有什麼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呀?”
佛林禪師說道:“沒有辦法,我們也得想出一個辦法來。如果不能夠在短時間內想出解決的辦法,那麼咱們五臺星佛宗的前景可就不妙了。一旦庫存的金佛石消耗乾淨,失去了兌換的資本,那麼咱們再想弄到晶石,就得向修真界低頭,任由他們盤剝。咱們和修真界對抗的歷史可以追述到幾萬年前,眼下卻因為這樣一個小小的變故,就不得不向修真界低頭,這樣的結果,對咱們來講,未免太殘忍了一些。想必在座的佛友,沒有一個能夠答應吧?”
趙牧算是聽出來了,五臺星佛宗這是變著法子的向他伸手要援助呀。僅僅是在腦海之中有了一個閃念,趙牧就打定主意,絕對不會拿著自己的晶石讓五臺星佛宗這個無底洞裡面填。這可是一個星球。數以億計的人口,背上這麼大一個包袱,能把他和文秀軒給活活拖累死。
不枯大師師徒始終在注意著趙牧的臉色,可惜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現趙牧面帶微笑的臉上。多出一個或者少了一個表情來。那笑容好像是凝固在他地臉上一樣。
不枯大師悄悄的給一個和尚使了個眼色,那和尚收到示意之後,在第一時間就站了出來,“各位。貧僧是絕對不可能向修真者、散仙低頭的,他們都是些什麼東西呀,不就是多佔了一些星球嗎?真要是把貧僧逼急了,貧僧就給他來個魚死網破,帶著人往附近的星球上面硬衝。我們都活不下去了,他們難道就不應該伸手幫我們一把嗎?”
另外一個和尚站了起來。“瞭然師兄說地對極了。咱們佛宗弟子這麼多年來,一直被修真者壓縮在五臺星之上,四面八方全都是他們的人,我們卻始終沒有機會到別的星球上進行展。各個星球,乃是天生,憑什麼他們修真界的人能用,咱們就不能用呀。貧僧覺得我們可以派人到天璇星上去,和草冠益攤牌,要麼他對我們進行有效地援助。並制定一個公平公正的交換原則。要麼他就等著我們五臺星佛宗迸出我們悍不畏死的力量,他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