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羅漢,目前五臺星佛宗修為最高地一個,即便是自己,一對一單打獨鬥,也很難在一枯這裡沾上一星半點地便宜。這樣一個絕世高人。居然心甘情願地到文秀軒當一個雜役,這世道究竟是怎麼了?難道已經徹底地顛倒過來了嗎?還是自己剛剛認下不久的小老弟,有著自己所不知的。極其深厚的背景,以至於一枯大師也不得不賣小老弟的背景一個面子,想用這種方式,來接近對方?
草冠益想到這裡,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從一開始,草冠益就主觀臆斷,判定趙牧和仙人有著極其密切地關係,現在一枯大師這個貌似奇怪的舉動,彷佛是又給他的判斷增加了一條極為有利的證據。也許只有這樣。才能夠解釋的通,為什麼一枯大師要這樣做。
草冠益說道:“一枯大師,你這樣做,是不是為了我老弟背後的人呀?”
一枯老和尚一皺眉頭,“草星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草冠益笑道:“一枯大師,你不用說什麼了。我想以後你就會明白的,也許咱們都是想透過我的老弟,來謀取一些東西。希望咱們倆到了最後的時候,不會生一些不愉快地衝突。”
一枯老和尚搖了搖頭,“草星主,貧僧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草冠益神秘的笑了笑,笑容之中包含了一種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味道。“一枯大師,老弟他現在在幹什麼?”
一枯說道:“趙東家現在在煉器,草星主要是沒有什麼事情地話,最好不要打擾他。”
草冠益說道:“我不打擾他。隔著窗戶看上一兩眼的話。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一枯老和尚想了想,然後點頭道:“行。草星主。記住你說的話,不要讓貧僧做出一個令你我雙方不愉快的事情來。”
草冠益走到後門處,站在門檻之外,向店裡面張望。草冠益只看了一眼,就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他好像是見鬼一樣,看著宛若精靈一樣,衣袖上下飛舞的趙牧。
這是趙牧的煉製已經接近了尾聲,他打完最後一個靈訣之後,趙牧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次臨時起意,煉製東西,無論是準備還是什麼別的東西,都存在著嚴重地不足,但是好在結果很不錯,基本上達到了趙牧預期的目的。
趙牧回頭看了草冠益和一枯老和尚一眼,“兄長,老賊禿,你們倆都進來看看吧。你們倆都是前輩高人,見識非凡,請二位幫我把把關,看看我煉製的這件法寶有沒有什麼不足的地方?”
草冠益當仁不讓,抬腿走進了分店之中。他指著牆壁,說道:“老弟,你這是煉製的什麼法寶?”
趙牧說道:“這是我煉製的一個存放炫疾天火的法寶,我將其命名為百駿天火牆。”
草冠益說道:“這個名字有點意思,不過愚兄很奇怪,咱們天璇星星域,存放炫疾天火的寶貝通常都是用地旋風瓶,你怎麼會想起煉製這樣一件形狀別緻的寶貝來?”
草冠益說的還算是客氣,百駿天火牆與其說是“形狀別緻”,倒不如說是“奇形怪狀”。百駿天火牆其實可以當成一副畫來看待。白色的牆壁之上,彷佛是鍍了一層淡淡的金色,白中泛著金色,這就是這幅圖畫的背景色。
在畫面之中,有近百匹正在撒腿狂奔的駿馬,一個個精神抖擻,膘肥體壯的,或是四蹄騰空,或是昂嘶鳴,一股狂熱彪悍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人熱血沸騰。
不過這樣地感覺,只是粗看才會產生地錯覺,如果仔細一看的話,就會現很多地問題。先,這幅畫沒有色彩,除了背景中僅有的一點金色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顏色了,其次,這些駿馬可不是用畫筆勾勒出來的,而是無數密密麻麻的小黑點堆砌而成的,看起來,十分地怪誕不經。
草冠益不是什麼愛畫之人,而且他跟趙牧的關係非比尋常,很不客氣的就指出了這兩個問題。趙牧呵呵一笑,“兄長。你說的這兩個問題,其實就不是問題。我剛才說過了,百駿天火牆是一件儲存炫疾天火的法寶。先要色彩。並沒有什麼用,其次,這個色彩很快就會搞上去的。你說的那些小黑點,其實是一個微小的儲物空間,小弟在煉製的時候,進行了一些巧妙地佈置,使得他們具有了比較完善的抗火效能,而且它的空間不大不小,剛剛夠容納一團炫疾天火。”
草冠益驚訝地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個百駿天火牆上上億的小黑點,都是儲物空間,你打算用它們全部儲存上炫疾天火?你說的是不是太誇張了,這得多少炫疾天火呀?”
趙牧笑了笑,“也許把他們全部用黑紫色的炫疾天火填充上,小弟還沒有能力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