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忙道:“不不。別人可以推辭掉,但是桂兄那是一定要見的。莉兒,走,你跟師傅我一塊去見見桂掌門。十八年沒有見面了,也不知道桂兄的樣子變了沒有?”
牛莉收拾了一下心情,緊走幾步,跟在了趙牧地身後。能夠再次跟在趙牧的身邊,牛莉感覺很好,她最喜歡的一件事,其實就是陪在趙牧這個師傅的身邊,默默的守著師傅,或是任由師傅指使,東奔西走的為師傅做事。
丁翁、慧雲尊和鶴錦散人等人互相看了一眼,三個人不約而同的長嘆了一口氣。牛莉對趙牧的複雜感情,在文秀軒上下,幾乎是眾人皆知。可是趙牧那邊兒一直沒有什麼表示,甚至連一點意思都沒有流露出來。另一方面,兩個人之間還有幾條巨大的鴻溝無法逾越過去。先是師徒地名分,在修真界,師徒通婚,不啻於**,是要被萬千人唾罵地,其次就是兩個人的“門當戶對”問題。他們倆地門當戶對,不是指的財產、家業、權勢、身份、地位等方面,而是他們倆之間的修為。差距實在是太遠了,簡直比天壤之別還要嚴重。牛莉要是如願的和趙牧結成了伴侶,不但不會成為趙牧的助益,反而有很大地可能成為趙牧最大的累贅。
慧雲尊說道:“我這個妹妹,把芳心懸在東主的身上,實在是有點不明智啊。以後說不定她要在漫長的痛苦中過一輩子了。”
鶴錦散人嘆道:“自古多情空餘恨。但願小師弟和莉兒姑娘能夠有個好的結局吧。”
丁翁有些詫異的看著散仙和散佛。“兩位前輩也願意讓東家和牛二掌櫃結合嗎?他們倆可是千真萬確地師徒呀,他們倆一個行了拜師禮,一個喝了敬師茶。修煉之人不是最反對師徒雙方逾越禮制,私下苟合嗎?”
“呸,什麼私下苟合?那純粹是胡說八道。”鶴錦散人罵了一句之後,然後伸手抓住了慧雲尊的手,“丁掌櫃,你看看我和慧雲兩個人,我們倆一個是散仙。一個是散佛,兩個人分屬道宗、佛宗,按理說。也是不能夠成親的。可是我們倆站在一起,有那個王八蛋敢不開眼的說三道四呀?本散人湊不死他才怪。”
慧雲尊費了好大勁,才把偷襲的鶴錦散人的手給掙脫開,“誰要跟你成親了?你少在這裡製造輿論,咱們倆可是八字還沒有一撇呢。”
不提丁翁等人的議論,趙牧帶著白自在、牛莉兩個徒弟朝著文秀軒的大門外走去。在路上,趙牧說道:“自在,回頭,你。還有莉兒,美惠,你們師兄妹三個人來我這裡一趟。咱們四個人師徒的名分存在了二十年了,可是我基本上沒有盡過當師傅地義務。我實在是愧對你們呀。這次回來,我會專門抽出來一個月的時間,好好的教導一下你們師兄妹三個。你們有問題地問問題,沒有問題的,則在我的指點和安排下進行修煉。我希望在這一個月裡面,能夠讓你們的見識和修為都上一個臺階。自在。你現在已經是分神期的修真高手了,已經有資格接觸到更高層次的丹道知識了。回頭,這一個月時間裡,我會重點的在這方面指點你。”
白自在喜道:“多謝師
沒等師傅三人多說什麼,他們就已經來到了文秀軒的大門外。桂枝南長身玉立,宛若謙謙君子一般,靜靜的站在那裡等待著。
趙牧隔了老遠,就嚷道:“桂兄,你還跟我客氣什麼?我趙牧地大門可是隨時隨地給你敞開著的。你為什麼不直接到裡面去。反而要在大門外站著呢?莫不是桂兄還怕我這裡缺少招待你的上等香茶嗎?”
桂枝南溫婉而笑。“趙道友,你們一別就是十八年呢。要不是我接到手下的弟子通報。我可能還不知道你現在已經回到了文秀軒。你說你是不是太不把咱們倆的交情放在眼裡了,回來了,也不知道派人告知我一聲。”
牛莉忙道:“桂掌門,不是師傅不肯派人告知,而是他實在是顧不過來了。他剛回來沒多長時間,就已經接連有好幾撥客人造訪了。”
桂枝南笑道:“原來如此呀。趙道友,忙了好呀。只有忙了,才能夠證明你的價值也越來越大了,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關注你,或是已經變得離不開你了。你要是不忙了,說不定還會閒出一身毛病來。”
趙牧笑道:“桂兄這話說得好像是話裡帶話呀。來來,咱們裡面說話。”
眾人徑直來到東家小院,趙牧還在在他那個慣常落座的石桌石凳那裡,接待了桂枝南。“自在,這塊玉瞳簡,你拿走,回去好好的研究一下,回頭我再找你聊。莉兒,你留下,跟師傅一塊陪著桂兄吧。”
白自在接過玉瞳簡,衝著趙牧躬身道:“師傅,弟子暫且告退了。”
牛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