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還是想嘗試一下。
不知為何,她沒有在白蛇身上聞到黑蛇身上那種腐臭噁心的味道。
白蛇的眼神儘管陰鬱,但她卻沒有在那雙乾淨的眼睛裡看到任何慾望。
也許……
岫白靜靜地聽著黑術警惕地和他權衡利弊,雪白的巨大身軀巍然不動。
黑術在被驅逐出來之前和他是同一個部落的,可是那又怎麼樣。
餘光瞥見那個臉上一道乾涸血跡的雌性不屈地將眼睛看向他。
那雙澄澈的眼睛中包含著很多情緒,不甘,倔強,還有一絲絲希望。
和他當年多麼像。
岫白再次朝著地上那個雌性的方向遊動了一小段距離。
受傷的黑術吐著蛇信子,警惕地往後退了退。
“岫白,你要幹什麼?”
岫白雲淡風輕開口,這是時甜甜第一次聽到他開口。
“沒幹什麼,這個雌性,我要了。”
冰冰涼涼的白色尾巴輕輕纏上了時甜甜的腰。
她彷彿沙漠中行走了許久的人終於見到了綠洲一般,哪怕知道可能是另一個陷阱也願意一試。
黑術巨大的蛇頭高高懸起,“岫白,別以為我受傷了就怕你,快把這個雌性放下來!”
岫白卷著時甜甜轉了個身,將她擋在他身後。
“不放,你又能怎麼樣?”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黑術喉間發出尖利的嘶嘶聲,高懸的頭迅速咬向岫白的七寸處。
岫白側過頭看了看眼皮低沉但仍然強撐著一股勁的雌性,用尾巴把她全身都輕輕包裹起來。
免得讓她傷上加傷。
潔白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襲向黑蛇,兩條蛇迅速纏鬥起來。
因為尾巴包裹著她,時甜甜明顯感覺到白蛇打起來還是有些顧及,眼看著黑蛇的獠牙就要刺進白蛇的七寸。
時甜甜費勁全身力氣說出“小心”兩個字後,便再也堅持不住昏昏暈倒了。
時甜甜彷彿又回到了穿越到獸世的前幾天,奶奶枯朽的手虛虛握著她,可最後,那雙手也在她掌心變涼了。
“不要!”
時甜甜猛地睜開眼,面前還是那片潮溼昏暗的林子,腦袋依舊發暈。
可手腕處好像有什麼溼濡溫熱的東西貼在上面輕輕吮吸著。
她低頭一看,一個男人竟然把她的手腕含在嘴裡,用舌頭輕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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