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白,可以麻煩你帶我到黃金虎部落邊緣嗎?”
時甜甜有些焦急,自己被黑蛇帶走了這麼久,陽一定很著急。
要是他真的闖入這片滿是驅逐獸的林中,萬一真如黑蛇所說被其他驅逐獸傷害到了,甚至……
她該怎麼辦?
時甜甜的眼睛又不由得溼潤了,她已經不敢再深想下去了。
她溼漉漉的大眼睛祈求般望向岫白。
她現在在這偌大的森林中,既不認識回到部落的路,獨自一人也抵禦不了那麼多驅逐獸。
唯一可以信任的獸人也唯有面前的岫白了。
岫白看著小雌性焦急的模樣,傷口還沒好便急著趕往黃金虎部落。
她這是不要命了嗎?
難道她已經和那些虎族獸人結侶了嗎?
可是她身上也沒有其他雄性獸人的味道,頸後也沒有結侶印記。
岫白的心裡千迴百轉,幾番掙扎,最終化為了一句“不能。”
聽到他這話,白淨的小雌性更急了,淚珠子不要錢似的潑灑下來。
“現在已經晚上了,夜間才是驅逐獸活動的時間,你現在要在林間趕路只會更危險。”
岫白難得一次性說了這麼多話。
剛剛他說的只是一個原因,夜間固然更危險,但是以他的實力也足以橫著走。
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
他看著那個傷心的雌性,遞了塊獸皮給她:“擦一擦你的眼淚,否則其他獸人會被吸引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第一眼看到這樣瘦弱的小雌性竟然拼盡全力去抵抗一件不可能的事,這讓當時在林中游蕩的他一下子就停下了腳步。
儘管那個小雌性渾身狼狽,甚至和剛才一樣,明明害怕地渾身顫抖,卻還是努力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她的眼角是凝固的鮮血,可那雙眼睛卻異常光亮,讓他一眼就注意到了。
久久不願意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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